杀生丸大怒,吠了两声,见那两个家伙亲得热火朝天的,完全不理它,气闷,趴下,哼哼两声,闭上了眼睛。
看到赵伟伦那个搔样,钱途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将赵伟伦推开,哼道:“真是好邪门。以前看你发情的样子就讨厌,现在……行了,去洗个澡吧,一齐洗。我帮你搓背。”
赵伟伦笑逐颜开:“那,我们边洗边做好不好?”
“不好。”钱途翻了个白眼:“你少来些名堂。快点,不然,我可不等了。”搂着赵伟伦的肩膀,一起到了洗手间。
地方真是太小了,不想互挨着,就得贴着墙。冷水凉凉的,两个人的身休却热腾腾的。手忙脚乱的,亲一亲,摸一摸,你帮我抹肥皂,我帮你擦背。赵伟伦一如既往地搔了起来,吉巴石更梆梆的翘着,对这钱途使劲地戳,喉咙里嗯嗯呀呀的,不断地央求着钱途帮他疏解裕望。
钱途也很热。这几天赵伟伦的反常,着实让钱途有些心慌意乱。这种熟悉的贱样,倒让他安下心来。有点儿恼火,钱途故意不去碰关键部位,只是摸摸屁股,掐掐腰,要不亲吻两下,手指头偶尔摸索到那人的股缝,见赵伟伦巴巴地抬起一条腿来圈他的腰,钱途也只是笑一笑,手指头在那家伙的后宍那儿揉一揉,探进去一点,又抽出来,把赵伟伦急得嗷嗷直叫。
钱途把水关掉,胡乱地擦了擦头发,又帮赵伟伦擦了一下身子,浑然不顾那家伙急不可耐地在他身上又蹭又舔的。然后把毛巾搭好,要出去,赵伟伦却像牛皮糖一样,挂在他身上,让他不好动。
钱途心里暗笑,手上使劲,将赵伟伦抱了起来。赵伟伦轻呼,两条腿圈住了钱途的腰,钱途的大家伙就开始在赵伟伦的屁股上滑来滑去了。
赵伟伦呻吟着:“啊啊,钱钱啊,这样子做,你的吉吉会断掉的。”
钱途把赵伟伦的腰搂紧了,往床边走去,哼道:“你放心,我没这么打算。”
空调的凉风吹来,让身上还有水的赵伟伦打了个寒颤,掉头一看,惊呼起来:“哇,钱途,你什么时候买了个空调?不是说让我去买的吗?”
钱途把赵伟伦放在床上,冷笑着说:“这几天你失魂落魄的,哪里还记得这个?来,把腿分开……今天下午就装上了,你才发现?两个人一起睡热死了。”拿出润滑剂,手指慢慢地揉着赵伟伦的后宍,然后很轻柔地伸了进去,慢慢地搅动着。
赵伟伦边哼哼边说:“呵呵,对不起啊,我还真的有点儿不对劲……嗯,你明天什么时候走……啊啊,再进去一点……我去送你。”
钱途一边帮赵伟伦松屁股,一边摸上了自己的姓器,说话的声音都不带打颤的,非常平稳:“干嘛要你送?我和邵梓维两个人,又没有什么东西。你如果不在这儿,就得给杀生丸找个暂时住的地方。你啊,如果我不在,杀生丸恐怕会饿死。”
赵伟伦屁股往下挪了挪,将双腿架在钱途的肩上,一边哼哼,一边也开始套弄自己的玩意儿:“怎么会?那家伙一直是我在喂啊……我就守在这儿等着你回来……嗯……太好了……你可别让我……变成望夫石。”
钱途嗤笑:“得了吧你,杀生丸不过是一个工俱,你呀,利用它来套着我……”低头看着赵伟伦情动的模样,突然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也不再多说,趴下来,含着赵伟伦的姓器,细心地舔弄,手指头还在不停地润滑着赵伟伦的屁屁。
这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赵伟伦特别喜欢钱途给他用嘴巴做,时常会可怜巴巴地央求。钱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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