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钱途换上呢子大衣,给杀生丸带上链子,问赵伟伦:“出去散步吗?我想去岳麓山。”
赵伟伦大喜过望,忙穿戴整齐,跟着钱途就出来了。
长沙真的冷了起来。元旦前夕,许多大学生呼朋引伴,一起玩耍。钱途和赵伟伦两人,默默地走着,绕道爱晚亭,从小路上了山。
杀生丸很欢乐地跑着,在石阶上窜上窜下。赵伟伦鼓起勇气,握住钱途的手,见那人没有恶心呕吐,也没有甩开他的手,便也笑了起来,眯着眼睛,也一副欢乐的样子,慢慢地往山上走去。
风凉飕飕的。不知道是因为运动,还是心动,赵伟伦觉得浑身暖洋洋的。侧过头去看钱途,那人的嘴角没有往下耷拉,似乎也没有不开心。
于是更加高兴。
不过,赵伟伦毕竟很少爬山,到了半山腰,就开始喘不过气来。杀生丸也在哈哧哈哧的,累得够呛。钱途把狗抱起来,跟赵伟伦说:“我们回去吧。你要多锻炼……以后,晚上一起来爬山。”
赵伟伦乐呵呵地点头。
回到房间,赵伟伦忙着给杀生丸倒热水,又梳毛,弄完,见钱途已经上了床,便告辞。钱途放下手中的书,叹息着说:“这么晚了,别回去了。洗洗睡吧。”
赵伟伦脑袋嗡的一下,懵了,见钱途脱去毛衣,睡到被子里,才反应过来。忙飞快地洗漱,关了灯,上了床,又听到钱途说:“你睡里面。老实点。”
赵伟伦激动得都要哭了。单人床啊,再老实,也会碰到的哦!有心脱个静光,又怕出现意外,只好揣着那颗乱蹦的心,在床上躺下。
钱途的气息,让赵伟伦几乎晕厥过去。
50.
睡不着。不敢动。更加睡不着。被子里暖烘烘的,钱途的呼吸,就像香薰的春药,一阵一阵扑面而来。赵伟伦拼命地吞着口水,告诫自己,不能动,一定不能动。否则,钱途会难受的。
可是好难熬。赵伟伦的裕望,就好像,嗯,煤气泄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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