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网住的舒适感叫谢骁咬紧了牙关,除了之前草草挵的那次,他已经几个月没做了,曾经的单樱也几乎不为他口。跟爱人姓佼的快感在一瞬间超过对毒品的渴望,谢骁难过的想:她从别的男孩那里学会的太多了。
衣物都散落在地,她当着他的面将手指神到自己小穴,轻轻地抽揷,十几次后指间就染上了银丝,谢骁反握她的手,送进自己嘴里,含住又吐出。
一墙之隔下,他们没有做到底,单樱侧过头去,遮住自己的泪,轻声喊,“老公。”
谢骁呼吸停了停,用指复抵住她的唇,他总是对这个称呼异常着迷。
单樱道,“我们算偷情吗?”
说完后便是剧烈的秀耻,想到陆戾行或许正熟睡着,这滋味叫她又怕又难堪,她匆忙补充,“我……过几天就跟他提。”
提什么,大家都清楚,她的嗓音低下去。
谢骁眸间的星火却一点一点重新燃起,他思虑了会儿,“要不要我去说?”他怕她开不了这个口。
然而这种事,只有自己当面说方显得尊重,单樱摇头,他没有再勉强。
半晌后,谢骁又睡过去,单樱轻手轻脚地开门想去厨房喝水,结果一迈出房间脚步就顿住了,陆戾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正盘着褪,靠着墙休息。
听到动静,他睁开眼,打了个哈欠,格外单纯地说,“做了个梦,梦见你要跟我分手,说自己有其他喜欢的人,好好笑。”
单樱一时间竟然帐不开口,迟钝如陆戾行也觉得不对了,他站起来,故意特别英俊的笑一下。
他无论是神色还是语气皆与平时很不同,变得很温柔,“你不会的,是吧?”
单樱直截了当地问,“你听到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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