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世凡点点头,道:“除了一幅画我看上了私人收藏了以外,其他的都交给我处理吧。”
杨文山深表钦佩的:“苗老师的眼光真是厉害,那些瓶瓶罐罐的玩意我光知道值钱,却说不清哪里值钱,苗老师随便看那么几眼,什么年代什么窑怎样的工艺说的一清二楚,就跟看见人家在那怎么烧似的。”
苗世凡道:“有些东西是传世珍品,保留起来意义更大,我的意思是搞个咱们自己的小型博物馆。”
“您看着办吧。”顾天佑不在意地说道,转头对邹海滨说道:“海滨,今天把你叫来其实是有些话要跟你说清楚。”
邹海滨微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后缓缓点头:“我一直在等你说。”
顾天佑道:“刚才我们说的话基本只有圈里人才能听,我虽然把主要资金渠道从钱龙控股转移到了这边,但并不打算结束你我之间的合作,钱龙控股这个填海造岛的项目做下来,就算气候已成,下一步我打算把股权重新分配一下,你百分之五十一,我百分之四十九,这个董事长换你来当,你还可以考虑分些股权给那几位副手,必要的话我还可以再让出一部分股权,但咱们亲兄弟明算账,再让我就不能白送了。”
邹海滨想要拒绝。顾天佑摆手将他要说的话打断:“别拒绝,你说一个不字就是骂我祖宗,钱龙控股有今天是你邹海滨一颗颗汗珠子砸地上打下的天下,我一直都没怎么太过问生意上的事情,当初投入多少你我心里都有数,仰人鼻息看方大头脸色的事情我一次都没做过,咱们兄弟一场,合作到这一步可算是天大的缘分,我这个人又懒又霸道,很多决策做出之前都没问过你的意见,这次又是这样,希望你别过意。”
邹海滨有些动容:“天佑,你快别这么说,我邹海滨不是没见过钱的人,也不是不知道怎么来钱快,咱们在一起,玩的就是俩字:痛快!我知道我大姐找过你了,这些日子你一直不露面,我就怕你被她吓怂了,不敢继续陪我玩下去,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甭管那帮子老脑瓜怎么想,咱们永远是兄弟!”
苗世凡喝一口水,看看时间,道:“把我们叫过来除了这点事儿外就没别的了?”
顾天佑道:“还有个大事儿,我想征询一下您的意见。”沉吟着:“嗯,我打算去缅甸那边投资个矿厂您觉着可行不?”
“缅甸?”邹海滨眼睛一亮:“翡翠矿吗?”
顾天佑嘿的一笑:“土包子,就知道赌石那点事儿,我说的真正的大生意,金矿,稀土矿!”
苗世凡道:“缅甸那边不太平,众所周知的原因,美国为首的一些西方国家对缅甸实行经济制裁,十年前纷纷撤出在缅甸的投资,加上联合国粮农组织在缅甸推行毒品替代计划效果不佳,对急需发展的缅甸造成极大的影响。”
又道:“近几年来,缅甸政局比较稳定,许多帮派纷纷向政府投降,实行政府管理下的自治,封闭的农耕思想逐步开化,政府也在不断采取措施促进本国经济发展。”
这老玻璃不愧是经济学专家,狱中蛰伏十余年一点没浪费时间,一身修养有增无减,目光锐利更胜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