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四南?”吴登云微微一怔,随即摇头道:“绝不可能,他没有这么大的胃口,吞不下缅东地区,只有苏丹瑞那个野心家才一直惦记着缅东地区那些我们很难掌控的山区,那两个人之所以那么说,其实就是为了误导你的判断,两个有决心自杀的死士,怎么可能透露出真正的雇主身份?”
话都让你说了,老子倒省了许多唾沫。顾天佑心中暗笑,赞道:“主席阁下的分析太有道理了,看来真的很有可能是苏丹瑞这混蛋干的,我没有您这么透彻的眼光,所以呢把这俩人都列为重点嫌疑人了,为此还绑了林四南的儿孙,并且已经派了一支精干小队去了毛淡棉奇袭苏丹瑞的将军府。”
吴登云啊哟一声,吃惊的看着顾天佑:“什么?你派了人去抓苏丹瑞?”
顾天佑点点头,道:“这个野心家,不能继续容忍他下去了,对付了宝蜡措将军,接下来就该轮到我和您了,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都是他要消灭暗算的对象,与其坐以待毙,我想不如主动出击把他揪出来交给您处置。”
吴登云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语气酸溜溜道:“你这天佑城的战力真是十分惊人啊,居然敢去毛淡棉抓苏丹瑞,你知道毛淡棉有多少军队把守吗?苏丹瑞的嫡系卫队就有两千人,我想你恐怕很难得手,而且还会招到他的报复。”
这话题的导向显然是越来越对顾天佑有利了。那个红袍和尚坐不住了,他站起来大声道:“主席先生,请你不要相信他的胡言乱语,那件事就是他做的,我的明灯点水之术是不会错的。”
吴登云的脸上闪过一抹犹豫,显然他现在更愿意相信的是那件事是苏丹瑞做的,更愿意看到的是天佑城跟南部自由军死磕一仗。所以他没有立即回应红袍和尚,而是先看了一眼蒯复阳。
这个时候蒯复阳就方便说话了,他不说反问:“主席阁下,您还记得前些日子奈比度城里闹癞蛤蟆灾的事情吗?”
吴登云立刻意动点头,道:“对呀,我刚才着重问顾参谋长的原因也是想起了那件事,顾参谋长说那些人拜的邪神是癞蛤蟆,咱们城里闹的也是癞蛤蟆,还有一只大癞蛤蟆从主席官邸墙外的下水道里钻出来害人,我想那东西的目标就是我啊。”
蒯复阳道:“中亚半岛妖邪横行,正是圣人出世平定乱局还老百姓清平世界之时,您是百神护圣,这些魑魅魍魉手段再高明也伤不到您分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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