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声四起。众人实在忍不住要为余老渊博的学识喝彩。小小一个掏耳勺,他居然都能分析出这么大的来头,不偏不斜地给老大来上一记奉承,果然姜还是老地辣,也难怪老大这么信任和尊敬他了。
清泠有些皱眉。这余老的学识的确渊博,但这分析实在是有些过火了。看来也是因为自己指着鼻子让他给分析分析,这家伙一急之下,就憋出这么一个答案。由此也可见。这掏耳勺的含义。也只能用难以捉摸来形容了。
清泠想了半晌,示意手下拿了个盒子过来。朝众人道:“来,大家的掏耳勺都先放到这盒子里,不要放在身上了。”
众人望里扔,清泠望着参加会议的一人说:“一会拿去分析分析,看看这掏耳勺当中是不是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下面说一下今晚的事,大家也追查了一晚,说说有什么发现。”清泠说。
一人先发言:“今晚行窃的人,我想应该是两人,不是一个。在楼顶上堵截到其中一人时,并没有发现他的手中抱着电脑机箱。我想我们可能是中了他地调虎离山之计,由这人引开我们地大部分注意力,另一人带着电脑机箱乘机离开。”
“我不同意。”又一人发话,“从几间被侵入的房间来看,开锁手法并不一至。有地是用气息强行破坏的,而有的是非常专业的开锁技术。所以我认为来的人虽然不只一个,但两人不可能是同伙。”
“你这算什么证据?一个会开锁一个不会开,大家分头行事的时候,当然就是两种开锁方式了!”
有关两人是不是同伙的争执半开没有定论,清泠只得先行跳过。
“监视室的人现在怎么样了?”清泠问。
“已经醒了,只是迷药,没有生命危险。”
“药下在哪里?”
“我检查过了,是用注射器注入了饮水器的水桶当中。”
“今天都有谁去过监视器?”
“这个……今天的监视录相全被删除了,没法回顾,只能问了今天监视器值班的人的印象,这是几天去过那里的人员名单。”手下说着递了过来。
清泠逐一扫过,都是她手下的成员,随后拿笔勾去了几个后,清泠把纸递回:“这几个人这几天注意一下。”
手下有些不解:“为什么勾去了几个?”
“他们几个术的水平,不可能用注射器的扎穿饮水桶。”清泠说。
“老大高见!”手下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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