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兴阿握着小拳头,坚定脸点头:“一定!只要额娘回来,玛嬷就不用被玛法责备,阿玛也不用挨鞭子了。”
庆复福晋:……
就觉得玉录玳白疼这个狼崽子了,生这样的儿子还不如生块叉烧。
好歹顶饿。
然而佟佳府因和离事件名声大臭,连圣眷都不如以往隆深。只有把玉录玳那个犟种哄回来,才能靠知错就改赢得洗白机会。顺带把她那些靠山、业绩都绑在佟佳府上,惠及满府。
要达成这一系列目标,可不就指望这块叉烧么?
所以必须好好哄着!
命啊,隆科多那么个狂悖无伦的玩意儿偏是嫡长子。自家爷文武双全,一表人才,却偏偏出生晚了几年,就此跟爵位失之交臂。
庆复福晋越想越不甘,心里小算盘不停,各种琢磨着怎么才能挣脱命运的樊笼,逆流而上。
而另一边,玉录玳已经满载而归,顺利到达了她的新府邸。
内城天街边上,站在街口就可以遥望紫禁城的地段。坐轿子进宫,都不消一刻钟的时间。
绝对寸土寸金,万金难求。
整整五进大宅,雕廊画栋,看着就格外的气派。
只一眼,就叫玉录玳这个苦巴苦业多年,才堪堪置办起个小房子的社畜被折服:“万岁,这么大,这么好的房子,打今儿起就是在下鄙人我的了!哈哈哈哈,简直一夜暴富有没有?”
再没想到自家主子竟如此无状的吴嬷嬷瞠目,继而撕心裂肺地猛咳:“格格,注意仪态,格格!您现在,可是万岁爷钦赐的多罗格格,一举一动之间都代表着天家气派。”
可快端庄着点儿,别叫人看了热闹去!
玉录玳微微吐舌,眨眼又恢复成彬彬有礼的样子,施施然跟索额图施了一礼:“玉录玳无状,叫族伯您见笑了。”
“无妨无妨。”索额图浑不在意地摆摆手:“能见贤侄女你这么率性真实的一面,阿牟其老怀甚慰。你这刚搬过来,一应琐碎必然很多。我就不多打扰了,喏,这有我亲手所书的名帖留给贤侄女。若有任何为难事,贤侄女都可遣人过府,阿牟其必定倾囊相助。”
“如此……”玉录玳接过名帖又是一礼:“晚辈就多谢族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