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嗯的声音带着尾音,九转十八弯地柔软地撩抚着少爷的耳膜。少爷一会儿狂吻着钱宁的双唇,舔舐着钱宁的口腔,一会儿干脆把耳朵贴在钱宁的嘴边上,让那勾魂摄魄的哼吟声完完全全的灌入耳道。
实在撑不住了,我插我插我插!!!少爷的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个念头,他如机器一样的快速有力的耸动在钱宁不堪负荷的小孔洞上,那粉色的孔洞现在正如它的主人一样,苦苦地撑捱着,他们都等着少爷喷精的那一刻。
终于的终于,少爷狂莽的狠狠撞击了好多下钱宁弹手的臀部后,一股喷泉般得精液径直的射入了钱宁的腹中。
他软下来的那一刻,钱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抓住少爷的手也慢慢的松弛了下来。
他妈的怎么觉得比生孩子的时间还长!生孩子一辈子也经历不了几次吧?但是肛交却在频繁的进行中!
少爷又尽情的耸动了一会儿,这才把阴茎长拖拖的从钱宁的屁股中拔脱出来。
龟头出来的时候,带着一股浅浅的淡粉色粘稠液体。钱宁没有看见,其实自己觉得痛苦的地方,已经出血很久很久了。
少爷拔出阴茎后,搂着钱宁忘情的抚摸亲吻了好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他才想起来保镖还翘着火热的大鸡巴在旁边等着呢。是男人都知道有欲望发洩不出来的要疯的感觉。
作为一个好主人,他顺手就把钱宁赏给了保镖:“海龙,给你用吧。”
“啊!!!不要啊!!!”钱宁疯得比保镖还厉害了。
他好像树袋熊一样的死死的搂抱着少爷不松手。少爷掰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地让钱宁放开他。他也没继续努力,只是对保镖说:“你辛苦点儿,侧躺着操他吧。他现在爱上我了,应该不会马上放手的。”
保镖一点笑容都没有的,马上侧躺在了钱宁的身后,钱宁就觉得一根滚烫过少爷的鸡巴已经试探地瞄准了它。保镖一下就把阴茎塞进了钱宁还没闭合完全的肛门中。
钱宁眼前一黑,差点儿没一下晕厥过去,他死死的搂着少爷缓了好久好久,一片黑暗中,只有屁股上带来疼痛的抽插提示着他,他的意识还健在。
少爷带着性交后的舒爽,非常反常地抚摸着钱宁的头发,嘴里还不停地哄着钱宁:“忍忍啊,宝贝,一会儿就好了。你说老公都操完了,海龙不操,他能过得去今天晚上吗?你忍忍就什么都好了。等下面松了以后,再插你你就会舒服多了。”
他妈的!你他妈的是在说人话吗!钱宁现在就想张嘴咬断他的颈动脉。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变态了,不行!我必须跑!
钱宁一边止不住的“啊,啊、啊~~~”的哀嚎着,一边在想,怎么才能买到安眠药,把他俩都放倒了,然后我跑。我跑出来以后就躲到深山老林里去。要不我就穿越俄罗斯边境,偷渡到俄罗斯去。
山上应该有吃人的老虎和棕熊吧?还有很多能致人与死地的毒蛇和毒虫。
可是躲在城市里,总会有被发现的那一天,到底要不要铤而走险?要不我跑去内蒙古戈壁滩?放羊?不要了吧……那我宁愿去自首。那种一眼望不到边得大草原能让任何一个人几天就得上彻底的抑郁症。
不然怎么办?在他的身下就这样的痛苦过一生?我也是男人,我也有欲望,你们都爽完了,我怎么办?
而且,我根本就没想过在天津待着。这里的污染太大了,水那么难喝,有的人不放即溶咖啡,都掩盖不住开水中的那种难闻的气味。
我不能后半生都靠着超市里的桶装水生活吧?桶装水据检察没有一个合格的,都是菌群严重超标的,喝了以后会更伤身体的。
想起来家里的自来水,清纯的,好像山泉水一样的清纯。那种口感,喝着得无比的沁人心脾舒服。
钱宁突然觉得心脏剧烈地翻腾了起来,一种暴躁的、想杀人的感觉不可抑制的冲撞了上来。
钱宁突然放开了少爷,使劲的一转身,想甩开保镖,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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