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肾上腺激素引发的身体暴动,加上前列腺不停地推波助澜,所以才能让他每看到优美的胴体时就无法按捺自己的冲动,然后是开始暴虐,然后是不停的阴茎运动,喊叫,哭闹,嚎啕,绝望,乌烟瘴气,甚至乱七八糟交织的场景才能彻底的让他得到精神肉体上的双重满足。
再然后就是泄欲后的空虚、失落、萎靡和沉思。
也许这一切自己早就已经受够了,也许还没有。未来的事情有谁能说得清和看得见呢?
所以,乐在当下吧,让我们来不择手段。
现在,昕龙想开始的是一场弥漫着紫色烟雾的浪漫调情,他在心中暗暗地祈祷,但愿这次的调情能顺利到让他的快感冲上新一级的高峰。
昕龙放下了酒瓶,带着对自己“小小”要求的迫切期望,也轻轻地爬上了那张米色的真皮大床。他将整个躯体都沉在了白色的大床上,震了震身下富有弹性的床垫,然后笑着地向上一蹭,继而把头陷进了柔软的白色枕头中。
躺了一会儿后,昕龙翻过身来,仔细地看着还没苏醒的钱宁。
钱宁的睫毛是纤长漆黑的,末端还仿佛鸟儿的翼羽一样优美的上翘着。
看着看着,昕龙伸手拉过了脚下卷曲堆叠着的纯棉磨毛秋被,那被子有着奶油色的舒适和让人禁不住喜爱的蓬松。
昕龙把被子温柔地盖在了钱宁的身上,然后拉了拉自己这边的被子,找了一个舒适的角度,把肌肉紧凑坚实得好像花岗岩似的手臂露出了被子的外面,他轻轻地搂着钱宁的身体,安慰式的轻抚着,轻抚着。
没过多一会儿,钱宁的魂魄就被这种罕见的温柔抚摸给召唤归位了。
钱宁微微地颤动着睫毛,缓缓地长出了一口气,还没等他睁开眼睛,耳边就响起了昕龙性感浑厚的声音。
昕龙用一种只有身处干柴烈火中的情人才有的口吻轻声地说:“宝贝。我不想叫你名字。我觉得只有“宝贝”这两个字才能形容你。你跟着我吧。好吗?我有的是钱,我的工作很特殊,只要我愿意,随时都能拿来大笔大笔的钱,我不怕跟你说实话,我是个赌王。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然后给你注销了那个案底。
我带着你,摆脱这个社会的龌龊和烦恼,一路地周游世界,去普罗旺斯,去撒哈拉大沙漠,去波利尼西亚,去塞舌耳群岛。虽然这些地方我都去过,但是我更希望有一个我爱的人陪在我的身边左右,和我一起分享我能享受到的快乐。你呢?”
钱宁什么都没说,不知道为什么他脑子里现在是一片空白。他只是反射性地“嗯”了一声。
但这一声嗯,却让昕龙开始兴奋了,他的遐想愈加地翩跹了起来。
他用温热的嘴唇轻碰了一下钱宁的脸颊:“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跟张俊翔那个人在一起没前途。我喜欢你。我觉得你是那种,看人一眼就能把人魂魄勾走的人。跟你过招还不到两三下,我就已经爱上你了,别人呢?别人对你来说更是草芥微尘,不足抵挡你呼吸吐出来的那股微弱气流。我爱你,宝贝,我真的很爱你。”
他的这番话对钱宁来说,就像一群苍蝇的翅膀搧出来的纷乱嗡嗡声音。
钱宁甚至没有想法去驱赶大脑中的那片空白。他想不出这是为什么,更忘了昕龙已经往他的嘴里灌进去了一些药。
这是很强大的一种镇静药,没有了感觉,自然就没有了痛苦。
钱宁继续地茫然着。
昕龙一边对钱宁呢喃着情话,一边伸出双手抚摸着钱宁柔滑的后背。
钱宁有着一身让世人艳羡的白皙肌肤。那片光润柔滑的后背摸起来简直就像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