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龟像得到了提醒般，脑袋伸过来，也吐了颗珠子给陈曦。珠子虽比红鲤鱼的小，但很是神异，竟然能避水，用龟背上的海藻包起来，避水的功能就消失。

周围的江豚也涌过来给陈曦送珍珠，以金色居多，但都没有红鲤鱼送的大。

“够了够了，我装不下。”

陈曦兜着满怀的珍珠，忽视系统称可以使用收纳箱储藏的建议，以龙珠制造漩涡，踏了进去，在他身后，鱼群散开，半人多长的大鲤鱼也摇着尾巴沉入水底。

海底深处，陈曦被漩涡吐出来，却没看到黑龙的身影，那山峦一般的寒冰也消失不见，他以为找错了地方，拿着龙珠再次定位，走进漩涡，又从漩涡中出来，但始终不见黑龙。

“你在找我？”

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水波震荡，仿佛有猛兽靠近的压迫感扑来，陈曦头皮发麻，背后毫毛耸立，心脏都被揪紧，水流瞬间在他周身形成一层屏障，慢慢回头。

高大健壮的黑衣人，身着战袍，容貌看着挺年轻，气场却沉稳威严，眼神穿透性极强，似乎能看破一切。

金色的竖瞳。

陈曦：“龙神？”

“不是龙神。”黑衣人眨了下眼，竖瞳收起，换成属于人类的眼睛，颜色依旧是金色，他伸手戳破陈曦跟前的水流屏障，皱眉：“反应太慢，龙珠应用的不错，你可以主修水系功法。”

陈曦：“龙王？”

黑衣人没有再否认，打量陈曦，目光最后落在陈曦手上，微微眯眼：“错了，你更适合生命系功法。”

陈曦低头看了看龙珠，双手捧着躬身送上：“多谢龙王借宝，我愿……”

龙王收回龙珠，手却没收回来，而是抓住陈曦的手，摩挲他的手心。

陈曦一时失声，这个动作换个环境他可能觉得暧昧，但龙王摩挲的正是圆盘印记，系统似乎忌惮龙王，安静得跟不存在似的，圆盘表面的虚影静止不动了。

不知是龙王的体温太高，还是别的什么，陈曦觉得被摩挲的地方烫得不行，掌心奇痒，想要缩手，却被龙王扣住不能动，手指蜷缩抓住龙王的拇指，被烫了下忙松开。

“好了。”龙王说着，放开陈曦。

陈曦忍不住扣了扣奇痒的掌心，却摸到一个凸起，然后眼睁睁看着嫩芽从皮肤凸起的地方钻出来，生长成一株小草。

“这……这个……”

陈曦举着手，戳了戳娇嫩欲滴不足五厘米的小草，确认不是幻觉。

“吃下去。”龙王将手负在身后，眼神中带笑，“这是诸天界盘自带的功法造化经。”

【不可以！陛下！造化经会把人修成移动灵脉！】系统顾不得装死。

陈曦托着小草，看向龙王：“它会把人修炼成移动灵脉？”

龙王嘴角微微翘了翘：“造化经是诸天唯一公开普及的神级功法，适应各种体质，包括凡体，在修行时能提升周围的灵气浓度，所以造化经修行者又被誉为移动灵脉，穿梭诸界不受天道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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