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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张文雅多次跑前跑后地向有关部门的干部说尽了好话,可谓是求之又求,费尽了口舌。
可是事情并没有像她想的那么简单。
有的部门头说:你佳给你们的医院捐了五个亿,那医院建设好以后,算是你们家的私立医院呢?
还是我们这里的公立医院呢?
张文雅毫不犹豫地说:那当然是你们这里的公立医院啦!这是毋容置疑的。”
她马不停蹄地又来到另一个部门找领导。
这个部门的头说:“你家的捐款数额巨大,不合乎惯例……所以我们还得研究研究,然后再商量商量。”
张文雅真是十分着急,可是这位大腹便便的头,却漫不经心地对她说出了这番话。
“那你说的这意思是,我家捐多了钱款还有错了?
不合乎惯例了?”张文雅在心里窝火又憋屈。
她真想抱怨一句:谁说多捐善款有错了?
真是岂有此理。
你这人还讲不讲道理了?
但是这些话,她只能在心里埋怨。
“我也不再说别的了。
请您告诉我,您啥时候才能给我个准信呀?”张文雅督促着他说。
他抽了一口烟,慢慢的语气说:到底什么时间给你答复呢?
那我也说不准。
也许一个月?也许两个月……”他打着哈欠,看起来懒懒散散的样子。
张文雅着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拿出自己在美那边讲学时,获得的荣誉证书递给他。
她噙着眼泪说:我请您看看这些个证书。
我让您又了解一下,我是一名医学专家。
我已经掌握了冷热刀的世界先进医学治疗技术,去治疗疑难重症的患者和癌症病人。
而且我还有几年的工作经验。
你知道我原先在京城的一流的大医院工作吗?
你知到国外有好几家大型的医院,都争着抢着用高新聘请我到国外去大型的医院工作吗?
你知道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国外院长高出我现在三倍的工资,高收入的工作,是为什么吗?
这些事情,您都不了解吧?
这位部门的头,不解地问:“你有机会去挣那么高的工资,你却拒绝了。
你错失良机了。
诶?我就不明白了,那你为什么非要来这个破烂不堪的医院工作呢?”
“我来这里,为的是救治山区人们的疑难杂症和癌症病人的性命的呀!
请问您去了解过,你们这里许许多多的病人,因为找不到一个床位,更找不到医学技术精深高超的医学专家,耽误了多少人最佳的治疗时间,而失去了宝贵的生命吗?
可是您却坐在办公室熟视无睹,漫不经心。
你把我们医院要扩建的计划一拖再拖,不给我说出申请扩建医院的讨论的结果,更不说出你们给出结论的时间。
那我怎么去尽快地去扩建医院呢?
我怎么去聘请医学专家来此工作呢?
就算我求求您了行吗?”张文雅不爱跟人长篇大论,低三下四说这些乞求的话语。
可是她为了救治贫困山区民众,为了肩上扛起的重担,不能不这样叨叨叨叨、哆哆嗦嗦地跟这位尸位素餐的头,讲了这么一大堆话。
这位头,他听闻张文雅的话后,立刻拍桌子瞪眼睛地怒吼道:你以为你谁呀?
啊?
竟然敢跑到这里来教训你的上级?
张文雅闻及此言,气得血脉贲张。
见他把脸拉得老长,脸色阴沉瞪视着自己。
她握紧拳头的咯嘣嘣地响。
此时的她也想拍桌子,骂醒他。
你瞎吼什么?
难道我说的那每一句是错的吗?
你这位占着茅坑,只放臭屁,不拉屎尿的臭男人。
她娥眉一凛,正欲发火时,这人又狂吼道:“怎么?
我该怎样去工作,还用得着你这位医生来告诉我吗?”
他还想再多说几句教训她的话,但他转念一想:俗话说:“人食五谷杂粮,哪有不得病的?”
那自己得病了,还得请她这位大专家给自己看病呢。
他就不在说下去了。
张文雅此时想:自己再怎么想发泄心中的怒火,但是自己为山区的病人们着想,还是隐忍比较好。
她就带着诚恳的语气说:对不起,刚才我是太着急了。
所以才……
我是在求你尽快给个答复,以好让我和医生护士们一起,去救治更多的病人。
这才是我做医生的最大愿望啊!
请问,你能帮帮我们,让我们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们,早日去实现这个愿望。
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