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兜兜转转几分后，史蒂芬·斯特兰奇总算是进了卡拉赞大厅，看到里面的一票大佬后顿时傻眼了。

整个纽约的‘超级英雄’，都在这里了吧？

这是要商议什么大事么？

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要不要掉头走呢……

“斯特兰奇？”

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史蒂芬抬头望去，惊讶道：“你……韦恩先生？您也在？”

韦恩，著名的纽约四大家族之一的掌舵人，他也有幸给对方看过身体。不是私人医生，但……胜在神经领域方面他是专家。

“史蒂芬·斯特兰奇！”杜克开口了。

“是我！”看到了‘正主’，史蒂芬·斯特兰奇连忙90度鞠躬，伸出了手术后枯槁的双手，“请……请救救我！”

韦恩皱了皱眉，对于一个医生来说手废了，就等于事业废了，事业没了人生也就废了。也算是曾经帮过他，韦恩倒是不介意帮他一次。不过这里是杜克的主场，他也不好说什么。

“经络废了！”

“是！”史蒂芬·斯特兰奇点了点头。

用西医来说是神经等等，中國叫做‘经络’，统筹一切：细胞——缝隙——结缔组织——血管——淋巴——体液(内分泌——免疫)——神经多元系统协同。

“救你对我来说不过是呼吸一口气那么简单。”

史蒂芬·斯特兰奇顿时兴奋了起来：“那，那……”

“只是，我为什么要帮你？”

兴奋的心，瞬间堕入冰窖。

韦恩老爷子皱了皱眉头，他在思索，要不要替史蒂芬说话？救史蒂芬一命，显然不足以令他欠下一个人情。心里面叹息，不是他不作为，实在是……这个……太不等价了！

“我……”

史蒂芬·斯特兰奇也愣住了，他在问自己，自己有什么是可以拿来交换的？

想了想，什么都没有。

可是，希望就在眼前了，难道要放弃么？

不——

杜克摆了摆手：“我能救你，但是……你的‘路’并不在我这里。我给你指一条‘路’！”

“什么路？”史蒂芬·斯特兰奇有些失望，但……有路总好过无路。

“卡玛泰姬！”

“卡玛泰姬？”史蒂芬·斯特兰奇皱了皱眉。

知道卡玛泰姬存在的超级英雄们，很疑惑的看了杜克一眼。说实在的，两边都是‘魔法师’，为什么杜克要把人丢去那边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眼前这个落魄的医生，毫无疑问的在将来会成为他们的‘战友’‘同道中人’。

“那里有法师、圣女，在那里你应该能找到你的导师。”

“卡玛泰姬……在哪里？”

杜克不救他，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既然如此了他就要抓住最后的希望。毕竟，他只是个凡人，可没本事去要挟杜克救他。能得到一份希望，他已经很满足了。

“我只能告诉你，它们在加德满都，不过你只能自行去寻找。这于金钱无关，而这一路上，你可能会失去生命！被打劫，被爆打，被拒之门外，甚至面临死亡……如此，你还要去么？”

史蒂芬·斯特兰奇犹豫了一下，重重的点头：“去！我的手废了，我的人生也废了，与死人有何不同？”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