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段时间顾望舒的日子过的很悠闲,甚至比在尉迟家总是一副战战兢兢,害怕惹到尉迟老太太,偶尔讨好尉迟薇薇的生活还要来的悠闲,在将军府,除了裴行云和福伯,无人敢对他说一个不字,但,一般而言,只要他行事规矩,不惹是生非裴行云很少管他,福伯更是像一个慈爱的长辈一样,从不苛待他,反而是悉心照顾教导他。
这半个月中,每至闲暇的时候,顾望舒都会去裴沐风的书房坐坐。
因为他在裴沐风的书房中滞留的时间比较久的缘故,书旗对裴沐风的书房中也做了小小的变动,在里面加了个软榻,让他在累的时候,可以直接躺上去休息。
裴沐风离留下的书,有四成是好看的,六成不好看的,被他注解的也很有意思,所以顾望舒总是看的入迷。
这日,房看书,但他却总被旗今天总有几分坐立不安的感觉,让顾望舒起了几分好奇之心。
书旗以前是跟在裴沐风身边的,被教养的很好,对主子用心,人也忠诚老实很是干净天真。
他一点都不因为裴沐风的死而怨恨顾望舒,反而因为顾望舒是裴沐风喜欢的人,而对顾望舒特别好。
他对顾望舒的好,顾望舒都看在眼里,所以,顾望舒也就将他当做是弟弟一样爱护。
如今看书旗一副神游物外,魂不守舍的样子,他干脆放下了手中的书,温和的问道:
“书旗,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难题?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直接开口就好。”
书旗怔了下,然后脸色憋的通红,立即摇头:“没……没什么。”
这反常的样子,鬼才相信他没什么。
“今日将军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顾望舒状似漫不经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