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通透的眼眸望着她的脸,轻轻的笑了一下:“韩瑾夏,你就是我的药!”
韩瑾夏被哽住,把他说过的话全部链接起立,她才领悟到真相:这是一个超长迂回婉转的表白。
不是喜欢她而是生病了,不得不来找她!
她一万个配不上他,跟他结婚就像是神话故事似的,但是他莫名其妙的生了相思病,她就莫名其妙的成为了他的药。
推开他,她坐正了身体:“抱歉,我不轻易出售,所以你还是找替代药物吧!”
“我用任何东西都是原装的,韩瑾夏也一定要是原装的,这是我的格调,以后,你就好好当我的药,直到我病好了为止。”
“笑话!我欠你的啊,我干嘛非要听话的当你的药,请不要自作主张,自说自话!”
“是你让我生病的,你不负责谁负责。”沈千尘理直气壮的回击。
“你简直有神经病!”韩瑾夏气的不想跟他在说下去了。
她起身冲到车门边,去拉车门。
沈千尘老神在在的坐着,任由她在折腾。
小疯子!
难道他的智商低到挟持一个人,还不锁车门的?
韩瑾夏打不开,就转而去拜托前面的司机:“师傅,你把车靠边停下,让我下去吧!”
司机面无表情,专心开车,对韩瑾夏的话充耳不闻。
“你少爷是个不懂事的孩子,难道你也是吗?你么这是绑架,是犯罪知道吗?”韩瑾夏气恼的又喊。
结果还是当她空气。
沈千尘在那里事不关己似的看好戏!
韩瑾夏说的口都干了,还是没能“打动”这位司机。
她无奈的坐回到一个车位上。
“口渴吗?要不要喝点饮料润润嗓子?方便你等下喊救命。”沈千尘从一旁的小型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
韩瑾夏用力的一把夺过,转开,刚要喝,想起上次被赵友楠下药的事,她又把水从嘴边拿开,盖上了瓶盖。
虽然沈千尘看上去没有赵友楠那么卑鄙,可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人心隔肚皮,谁又能说的那么肯能呢。
“怕我在水里动手脚不敢喝?”从她的举措上,他就成分析出她的想法、
即被看出,韩瑾夏也不回避:“是!我就是这么想的,你连绑架都干,难保不会做更加卑鄙的事。”
“还真是谨慎!不过我要对你怎么样的话,会直接把你的手脚绑在床上,看你一直挣扎,求饶,那样比较好玩。”沈千尘冷笑这说道。
在她心里他是这么一个卑鄙的形象,这让他心里扎了一根倒刺似的不舒服。
韩瑾夏把手里的水砸向他:“你这个流氓!”
“嗷——”矿泉水不偏不倚的砸中了他的裤裆,痛的沈千尘俊脸泛白:“你这狠毒的女人!”
什么地方她不好砸,就专门针对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韩瑾夏想说她不是故意的,不过说了也没用,她都已经砸了:“你……你没事吧?”
“你看我像是没事的样子吗?”沈千尘冰寒的眼眸射过去,低吼。
“谁让你说那么欠抽的话了,你这是……这是咎由自取!”
沈千尘额头都渗出细密的冷汗:“韩瑾夏,我这是要是坏了,你这辈子就不用嫁人了,我要让你负责到底。”
瞧他这幅痛不欲生的样子,韩瑾夏还真有点担心,爸爸是国王,妈妈是女富豪,外公是将军,舅舅是市长,她把这个他给砸坏了,光是被五马分尸都不足以弥补吧!
“沈千尘,我——”韩瑾夏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你坐过来——”沈千尘对她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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