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死后的第七天,她没等到程望,自己抓着身份证和户口本去派出所改名字。民警问她改名字的理由:“你现在改名,毕业证书一类的都改不了,银行卡相关信息都要去跑柜台重新办的,很麻烦。还要改吗?”
“没办法,”她脸色苍白,不笑的时候竟然真的有几分肃穆的样子,可是她冲着警察笑得喜庆极了:“我要纪念我命苦的妈妈。”
凌朗在省会的金融行业工作,下班看到程郁的时候有些惊讶,第一眼还没有认出来,在她身上已经几乎找不出当年那个容易害羞的小姑娘的影子,现在的程郁瘦的有些惊人,眼睛里像有两团幽幽的火焰,看上去有些病态。
她问得直截了当:“你这些年有没有见过程望。”
凌朗摇了摇头,表情有些复杂地问她:“你们?”
他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
程郁对他笑得坦荡,仿佛这件事没什么不对:“对啊。”
仿佛看到凌朗的表情觉得好笑,于是又问他:“恶心吗?”
凌朗下意识摇头,可是看着她不依不饶的眼神,无奈地抹了一把脸,磕磕绊绊地说:“好吧,有点……有点接受不了。不过这是你们自己的事儿,我也管不着,该是朋友的还是朋友。”
程郁大笑:“没事儿,我理解,谢谢你。”
她转身挥挥手往回走,大衣下摆被风吹得带起来。整个人仿佛只靠着一口气在撑,看起来摇摇欲坠。
“程郁,”凌朗突然叫住她,急匆匆地告诉她:“其实程望几年前找过我,关于咨询设立助学基金会的问题,你如果——我可以把这个基金会资助的孩子们的地址找给你,其他更具体的信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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