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昼没说话。
等保镖替他把吊瓶勾好,关门离去之后,他才说: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裴允:当然是
秦昼打断他,上次是谁爽完不管我的?
裴允瞬间蔫了,干笑道:我太困了。
秦昼:哦。
裴允:下次,下次肯定让你体会到飞升般的体验,比在天上跳芭蕾还爽。
秦昼被逗笑了,行,等你。
他俩默契地没提裴建丰。
裴允是觉得他不重要,不需要费精力去烦他。
秦昼知道裴允讨厌他,要怎么做他已经有了计较,便也没多说。
裴允让他躺下,睡会儿吧,好点了吗?
秦昼给他让了点位置,好点了,要躺吗?
裴允:算了吧,阿姨马上就回来了。
秦昼看了眼时间,不会,她才出去十分钟,最起码半小时才回来。
裴允还是犹豫,不要了,我衣服不干净。
秦昼一把拉下他,干脆一点。
裴允趴在他身上,好,那我干脆一点。
他七手八脚地爬起来,我不躺。
秦昼:
生着病的关系,秦昼很快就睡着了。
他脸色带着一抹异常的潮红,虽说是生病的关系,但看起来有点诱人。
裴允看了看门,确定秦夫人还没回来,就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裴允打了一盆水,给他擦了擦手,又把毛巾敷在他额头上降温。
不知道有没有用,但裴允想找点事情做。
秦夫人进门的时候,裴允已经换了一盆水。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辛苦了,休息一下吧。
裴允:不累。
秦夫人笑道:累不累粥粥都要心疼的。
裴允不好意思,我
秦夫人摸摸他的头发,我非常感谢你。
裴允一怔。
秦夫人说:我刚刚去问医生了,他说就是普通感冒发烧,烧退了就可以回家了。
裴允松了口气,那就好。
秦夫人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其实很不可思议,以前粥粥生一次病,都要折腾个把月才能出院,他现在真的好了很多,谢谢你。
裴允想,秦夫人真的是个温柔的长辈。
她在安慰他。
她也在告诉他,不是他的错,他帮了很大的忙。
不管怎么说,裴允紧绷的心弦松了下来。
他看着秦夫人,谢谢阿姨。
秦夫人笑道:你别太紧张,正常的感冒发烧是常态,每个人都要生病。
裴允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傍晚的时候,秦昼烧退了。
他出了一身汗,想去洗澡,但秦夫人不让。
秦夫人:洗个屁的澡,要什么好看,你这都还没好全,要是又冻着了怎么办?
秦昼身上黏得难受,那擦一擦吧。
秦夫人:饭饭帮你擦吧,我们男女有别。
秦昼:???
秦夫人说着就关上门出去了。
裴允也傻了一下,才去厕所打水。
裴允找了条凳子,把水盆搁在凳子上,毛巾放水里浸湿,脱衣服吧。阿姨还真是不拘小节,也不怕你吃亏。
他们都看过彼此的身体,没什么好扭捏的。
秦昼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修长如玉的手慢条斯理地弄开纽扣,有种撩人的味道。
裴允一把按住他的手,暴力扯开一排扣子,慢吞吞的。
秦昼:
裴允把毛巾拧干,有点无从下手。
秦昼见他犹豫,我自己来吧。
裴允:我来。
他先给他擦背,又擦到了身前。
秦昼忽然闷哼了一声。
裴允手都僵了,隔着一层布料按到那,他都指尖发麻,我不小心
秦昼没说什么,没事。
裴允摸过他,也仅限于某些场合。
当时不觉得,现在这个时候感觉更刺激。
裴允好不容易擦完上半身,腿上也有汗吧,擦不擦?
秦昼脱去长裤,擦吧。
裴允重新拧了次毛巾,他低头的时候,忍不住说:你这玩意是跷跷板啊,有事没事翘一翘。
秦昼:你有脸说我?
裴允被他刚哼得有了反应,怪你吧,本来就只是纯洁地擦个背。
秦昼揉了揉额头。
感觉是在折磨自己。
裴允:二粥要擦吗?
秦昼:你说呢?
裴允:大病初愈,算了吧,欠着。
秦昼:你快点。
第64章
二粥当然没擦成。
我先卜一卦,用什么姿势擦比较纯洁。
裴允学着电视剧里的道长甩拂尘的姿势,甩了一下毛巾。
可是,他错估了毛巾的长度。
毛巾啪一下抽在了二粥上,内裤一片深色。
沉默,悄悄蔓延。
秦昼:
裴允:
裴允用手抹了把脸,你别说话,我冷静冷静。
什么气氛都没了。
秦昼:卦象很准。
裴允面红耳赤,闭嘴。
秦昼当晚就出了院,第二天如常上课了。
等到了学校,裴允才知道为什么老孙批假批得那么干脆。
教室里得有一半的人在吸溜鼻子,顶着一个红鼻头到处借作业,还有几个人发烧请假。
裴允:那么夸张?这来的是病毒不是冷空气吧?
楚皓:别说风凉话了哥,你昨天也是请假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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