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玩弄着女孩的下体,他的内心火热非常。
下身的鸡巴支棱起大棒槌,直至,小逼的水声越发的响亮,就差哗哗的尿出来,他才罢手。
将手中的笔刷随手一丢。
男人站的四平八稳,随即将匕首踢得稍远。
鼻孔里喷出粗重的气息,伸手解开了裤腰带,也不知怎么的,叮当作响。
金属相撞的声音,令女孩异样敏感,她从快感中,清醒过来,下一刻,心口一紧,火热的情潮瞬间褪去。
被陌生人侵犯的恐惧,占据了整个脑海。
田馨闷声闷气,直着嗓子叫喊,但毫无用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胡作非为。
拉链划开的声音,异常刺耳。
唰……好像在心头开了口子般,疼痛异常。
一并发作的还有下体和两条不断被踢打的双腿,她不由得曲起膝盖,使劲的将自己的身子团起来。
无疑她受了刺激,又变成了刺猬。
“呃嗬嗬呜呜啊……”
余师长听到女孩的哼叫,似乎为了加深对方的恐惧,故意放慢了动作。
外裤唰的一声,从身上掉落下来,他弯腰抬脚,连鞋子都懒得脱,就这么粗鲁的扒下,随意往前一丢。
精准的搭在扶手上。
男人里面穿的是绒裤,因为天气转暖的缘故。
换了稍薄些的,没有多少重量,行动起来也方便。
单手搭在前面,往下轻轻一推,连同底裤也拉低了些许,因为东西大,还被裤子压了那么一下。
末了,那根乌漆嘛黑的东西,被掏出。
男人单手扶着阳具,缓缓撸动,因为离的近。
女孩都能闻到,雄性特有的刺激气味,她不住的喘息,就像患了哮喘病似的,实则内心揪作一团。
小穴更是不由自主的收缩。
那东西好像有自己的意识,知道要被鸡巴操了。
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总之不停的蠢动。
实则田馨的内心是绝望的,别看她方才发浪,那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她也不是性冷淡,着实控制不住。
可现在,直挺挺的面对那根大家伙。
激情退却,理智再次占领了高地,她能不畏缩吗?
陌生的男人,只是一团黑影,看不清摸不到,全凭着感觉,这样没有情感的性爱,是她避之不及的,就像余师长。
但又不同,怎么说那都是个活生生的人。
眼下,她连对方的样貌都不清楚,更别提背景,未知的一切,令人心惊胆战。
最为关键的是,被迫承欢,担心生命安危,也很在意对方身体的健康状况?田馨已经不再单纯。
得了个妇科病,都是苦不堪言。
真要沾染了性病,或者严重点,A字打头的绝症,那就不要活了,死掉算了。
女孩的脑子转的飞快,满心的拒绝,可无论她怎样的在意,现实都无法改变,男人在逼近。
余师长挺着大鸡巴,凑前半步。
那东西差点戳到了对方的脸上,但见女孩不停的昂着头,想要逃开。
这怎么可以?男人嘴里不断的呵气,发出意义不明的怪声——在黑暗的环境,无疑增加了更多的惊悚。
“呜呜嗬嗬啊嗬嗬啊……”
田馨泪流不止,觉出有股热源在靠近,便不住的摇头,不想对方沾染自己。
直到那东西,擦过面颊,滑开去,一股难掩的味道,在鼻端挥之不去,女孩连忙屏住呼吸。
挺起胸脯,硬生生的站起来。
一股酸麻在脚下升起,蜷曲的姿势,令血脉不畅。
动起来,便是钻心的疼痛,女孩龇牙咧嘴的忍耐着,全无形象可言。
余师长对此有点恼怒,伸手便是一巴掌,恰好打在了她的头顶,对方身体晃了晃。
看来这一下,属实不轻,堪堪站稳之后,巴掌劈天盖地的落下来,打的女孩措手不及,双手被缚,无处可逃。
惊慌失措之下,居然再次蹲了下去。
男人抓准了机会,单手压住她头顶,不让其再次起身。
同时挺着鸡巴,往她面门招呼过去,女孩摇头晃脑,胡乱的躲闪,可因为行动不便,还是被得逞了不少下。
粘腻的前列腺液,糊的满脸都是。
难闻气味,浓烈非常,女孩的肠胃一阵翻滚。
她都多久,没接触男人的东西了?似乎已经忘记了个中滋味。
如今对方,唤起了过往的种种,女孩自然不乐意,晃着脑袋,就像疯了似的,不停的动作。
她毫无章法,让对方无机可乘。
余师长见其不肯就范,一把薅住了她的头发。
手握鸡巴送到了她的嘴角,因为口球的缘故,不能享受对方的唇舌,但在外面蹭蹭倒是可以。
龟头沿着软嫩的唇瓣,游走两圈。
前列腺液涂抹在上面,粘腻而腥膻。
“呜呜呃啊呵呵啊……”田馨受了刺激,干哕两声。
没吐出什么,却涌出了大量的口水。
从嘴角垂涎下来,顺着下巴,拉出细丝。
倘若在亮光之下,田馨肯定会被现在的模样吓一跳。
双眼通红,下巴和嘴角满是唾液,而头发乱蓬蓬的,完全是个邋遢至极的形象。
余师长用鸡巴操着她的嘴唇,还不过瘾,又将鸡巴挑高,女孩似乎洞悉了他的所有,往后一昂头。
头皮火辣辣的疼。
田馨眨巴着大眼睛,哭的撕心裂肺。
鸡巴头也从眉心的位置,一路滑到了鼻翼。
想到方才女孩朝自己撒尿,他也想同样施为,但囊袋里并没多少,不过也不急,他突然放开了对方。
不知从哪里翻出一瓶水。
拧开盖子,就着瓶口,囫囵吞咽。
咕嘟咕嘟的水声,引起了女孩的生理反应,她也跟着咽口水。
喝了那么多酒,此刻口干舌燥,可惜闭合不上,只是喉头动了动。
余师长喝完后,看了看她,突然递了过来,女孩犹豫片刻,慢吞吞的伸长了脖子,可很快便发现,她的嘴被堵住了。
女孩懊恼的摇头,直到口球被什么顶住。
田馨眼巴巴的望着对方,可惜光线黯淡,根本无从领会。
余师长极其聪明,就是要延长对方的恐惧,一下子就占有,岂不是便宜了这个小婊子,也枉费这些日子来的牵肠挂肚。
所以他极尽变态所能,使了些手段。
对方要喝水,他便拽住她的头发,让其口鼻向上,跟着将水倒下去。
有无数孔洞组成的口器,表面是球形,水大都顺着坡面流走,只有极少部分顺着孔洞进入到女孩的嘴里。
田馨口舌调动的艰难,喝东西费劲。
很快便尝到了苦果,居然呛了水,但男人没有给其缓冲的机会,径直往下倒,女孩应付不来,苦不堪言。
喉头处,积攒不下,便往外喷。
然而被口球挡住,又吐不出。
只能一声声的咳嗽起来。
余师长冷眼旁观,那空洞的声音,还有震颤的胸鸣,都显出对方的苦楚。
好似下一刻,便要窒息而死般,田馨试图低头,但男人的大手,掌控着自己的脑袋。
头皮的炸裂,还有呼吸的不畅,威胁着自己的生命,田馨急得,不停挣扎,为了争取生的希望。
就连没了头发又如何?
手下的压力在增加,余师长适时放手。
女孩连忙低头,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
余师长看她这么难受,似乎动了恻隐之心,将人薅过来,按在髋边。
田馨昏头昏脑,对方才的一切,心有余悸,她从未离死亡这么近过,原来窒息的感觉,那么难受。
哭声和咳嗽声停止后,便是粗重的喘息。
好不容易,缓过这口气,她倒是异常的安静。
头不知不觉疼的人,心焦磨烂,就像有人拿一把刀,劈砍在脑袋中间。
她浑浑噩噩,整个人都安静下来,将脸贴在了暴徒的腿上,似乎是一种无言的臣服,或者是认命。
余师长等她没了反应。
弯腰,伸手抓住她的奶子,抚摸起来。
随即揪住奶头,使劲一拧,女孩抽噎着活了过来。
余师长并未放手,将人从腿上拎开,拉开胸前的乳罩,双手握住两侧的奶子,挺腰便将大鸡巴塞进了进去。
“嗬嗬啊呜呜啊……”
田馨哭的嘤嘤作响。
泪水噼里啪啦往下掉,合着嘴角的口水,一直流进了乳沟。
权作了润滑,起初男人也没觉得这样如何好,可后来,沟壑变得绵软而滑腻,他的操弄,变得顺畅起来。
唧唧唧唧——
余师长双腿岔开,挺着腰杆。
用力将自己的阳具,插进乳沟。
抽动两下,再次拔出,再次插入,如此这般,不知动作了几个来回,他的气息变得越发粗重。
田馨被人束缚着,又经历了各种折磨。
此刻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她小脸雀白,就像没有生气的洋娃娃。
随着男人的动作,轻微的晃动身体,直到对方结束了这样的行为。
单手揪住她的头发,让其站起来,女孩就像提线木偶,在他手下,全然没有反抗的能力。
啪啪啪——还没站稳,巴掌便拍在了屁股上,响亮的声音,令田馨异常羞耻,可很快,大腿被其抬起。
她便不干了,因为前方不远处便是男人的性器。
舅舅H余师长:站着操逼H
余师长:站着操逼H
双眼红肿,面前的一切,模糊不清。
田馨在黑暗中,使出了吃奶的劲,奋力挣扎。
她摇头摆尾,终究因为双手被束缚着,不得力。
起初,男人下手很是客气,可后来,没了耐心,加重了力道,将对方的大腿内侧,往死里掐。
女孩哭泣着,低噎出声。
不用看,也知道,那块肯定淤青。
“呜呜呵呵啊……”她不断的抽泣。
语音不详,带着恐惧和凄哀,听在人的耳中,毛骨悚然。
余师长就像没听到似的,心肠冷硬,将女孩的腿勾起,用力一抬,身体凑了上去。
他人高马大,田馨也不矮,但终归差一筹,中间很难找齐,那根东西,在小腹蹭了又蹭,似乎在预热。
粘腻而火热的触感,使得女孩骇然。
月余没有性生活,她好似处女般,对这东西生疏了。
可毕竟经历过,很快身体变得火热,那是雌性本能的反应。
女孩暗骂自己不争气,怎么像个荡妇似的,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令其沮丧万分。
她拧着身子,金鸡独立,前面的门户大敞四开,着实不雅,但没办法,男人的性器,在胸腹留下了痕迹。
跟着一点点下移,触碰到了阴毛。
居然也不嫌弃,又撕磨片刻,这才下探入阴沟。
“呃啊嗬嗬啊……”田馨暗叫糟糕,扯着嗓子嚎啕。
她这么一会儿工夫,已经哭嚎了多少次,喉咙干哑的厉害,若不是对方,临时起意,给她点水喝。
恐怕都无法发声,不过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声音破碎的不成样子。
“呃嗬嗬啊啊……”好似在砂砾上磨过,异常难听。
余师长微微下蹲,大手使劲的抓住对方的胯骨,防止其蠢动。
阳具顺势来回滑动,竭力拓展沟壑,如此几个来回,又在凸起处,停了下来:小阴唇,鼓起一小堆。
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
被龟头左右分开,露出里面的小孔。
原本只有针鼻大小,可此刻变的松软许多。
可能是外物的功劳:惯于风月的女子,不仅下体逐渐黝黑,就连阴唇和肉穴也会变大,这就是人们俗称的,被鸡巴肏大。
田馨的性经验浅薄,可架不住余师长百般玩弄。
先是刀柄,手指,眼影刷,招呼个一溜够,如今又换了更粗的玩意儿。
那阴穴早就饥渴了起来,此刻张开小嘴,似乎等不及哺喂。
及至露出了真貌,火热的龟头,试探性的亲近,便兴奋起来,不住的流下淫水,两方体液相加,居然咕咕作响。
这对男人来讲,无疑是鼓励。
双手固定住自己的猎物,余师长的屁股,往前一耸。
咕唧——轻不可闻的进入声,在空旷的楼道内,被放大了好几倍,居然听的还算清楚。
田馨心中羞耻万分,有种被凌虐的屈辱感,同时下体快速收缩,似乎想要将那根大肉肠推挤开。
可小逼窄迫,任凭如何蠕动,也没成事。
余师长舒服的,双眼微眯,整个人的身体,僵硬如磐石。
他静止不动,享受着,对方肉穴的紧致和温暖,及至耐不住,那股酥麻,才再次发力。
龟头堪堪入内,鸡巴很快便长驱直入,捅进去大半根,而耳畔边传来了,女孩痛苦的嘶鸣。
“呜呜呃啊嗬嗬啊……”
田馨昂首摇头,不停的甩动。
心理是拒绝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发颤。
甬道被那东西,撑开,几乎要破裂,胀痛的感觉,不禁充斥着下体,也溢满了心房。
她面如死灰,心理不住的喝问苍天,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这样的折磨,先是余师长,如今却是不知阿猫阿狗的坏蛋。
越想越悲哀,声调凄楚,动人心魄。
“啊嗬嗬啊呜呜啊……”
可不管她怎么不情愿,下身的鸡巴仍然存在。
余师长还想往里进,却发现已经到了尽头,他心理暗骂:这小逼还是一如既然的小,虽然紧,但也扫兴。
真想将整根东西都插进去。
索性将她的腿掰得更开,往前深入。
但田馨的东西,尺寸就那么大,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
余师长有点晦气,这个念头,转瞬即逝,随着肉柱,在对方身体进进出出的节奏,已然没了思考能力。
犹如打桩机般,挺动着身体,不断顾涌。
“呃嗬嗬啊呃啊……”女孩的声音断断续续。
鸡巴抽出时,她便停歇,一旦被插入又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