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猛的鸡巴赤条条的,呈红褐色。
原本可不是这个颜色,深褐色,偏于黑,如今却是被外力,弄的红肿起来。
肿的幅度,不是很大,用力一按,还是有点疼。
青年气急败坏,瞪着女孩,道:“你他娘的,真狠心,差点给我废了。”
他嘴角扭曲,也顾不得许多,脏话都骂的拖泥带水。
要知道,你和他妈,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女孩也不敢计较,缩着脖子道:“谁,谁让你犯浑。”
赵猛喘着粗气,细心的检查自己的玩意儿。
表面红彤彤的,下面还好,睾丸没有问题。
应该不影响使用吧?
他试着运气,想要感受蓬勃的力量,可惜……
劲头也不知道使到了哪里去了,如同泥牛入海,无法得逞。
青年摆弄着自己的东西,彻底慌了神,考虑着,要不要去医院瞧瞧。
阴茎不比其他,这是一辈子的幸福。
这东西都不好使了,男人就彻底完蛋了。
所谓的太监,就算事业上,有再大的成就,也会被人看不起。
余静心中忐忑,不停吞咽口水暗斥自己鲁莽。
可能全怪自己吗?
都是对方咎由自取,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
关键还是希望,舅舅能安然无恙。
“要不然,要不然,到大夫哪儿,瞧瞧。”她啥也不懂,干着急。
赵猛抬头,一个眼刀飞过来。
女孩不安的往后退了退。
直到碰到床沿,才发现自己走的方向,真不对路。
她连忙往旁边挪了挪。
离床远了点——那是危险的信号。
青年嗤之以鼻,都这样了,她还防贼似的,防着自己,简直荒谬可笑。
赵猛没吱声,反复抚摸着自己的东西,好似珍重的宝贝,爱不释手,实则一直在试探。
捏咕着,掂量着好坏。
去医院很方便,找个由头就去了,可颜面无光。
你可以撒谎,说是不小心撞到了。
但因为这事,多少难以启齿。
再者,男人的第六感,更趋向于无事。
近来事业顺风顺水,运气应该不会那么背。
所有的变数,都来自于外甥女,这不,事情就搞出来了。
“先不用了,我房里还有药膏,我抹抹看。”赵猛话虽这么说,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直勾勾的盯着女孩。
炯子如鹰隼般含义无限。
余静备受压力,勉强道了歉。
随即又后悔,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连忙补充道:“是我下脚太重了,可谁叫你胡来,我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才道歉的。”
这话气得赵猛肝疼,抬起手指,点了点女孩的鼻尖。
“你真好意思说,我都这样了,你还理直气壮?”这话嚼烂了,带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女孩歪着脖子,反驳道:“我就是蛮不讲理的人,你以后少往外跟前凑合,你会倒霉。”
那意思很明显,若是再惹自己。
她还敢,还会。
赵猛双眼微眯,真想跳过去,抓住对方,使劲打一顿屁股,可他不能。
青年很气闷得闭上了眼睛,勉强压下火气。
自己跟个小丫头叫什么劲。
原本的计划泡汤了,在这件事情上,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
毕竟事出有因,可他真没想到,对方如此狠毒。
赵猛眼珠子瞪的差点脱出来,有点沮丧和凶狠得叫嚣:“余静,我真是小瞧了你。”
话音落,转身离开了女孩的房间。
看着他疾行如风,房门被摔出了山响。
女孩的心,突然抽痛起来。
不见的时候,便是仇怨满腹,见到了,就是不欢而散,两人真是前世的冤家。
余静心情也很沮丧,默默的坐在床边,兀自发起呆来。
赵猛从女孩的房间出来后,径直回到了房间,翻箱倒柜,找到了许久之前,买的药膏,拧开后,将裤子退直腿弯处。
小心翼翼的涂抹。
一股清凉的舒爽,从下体传来。
他不禁打了个抖。
那东西又颤巍巍的动了起来。
青年心花怒放,连忙试着勃起。
这东西,单靠意念是不行的,以前在女孩面前,有点意思,便会茁壮,如今只得用手帮助。
赵猛单手捏住根部。
往下一点点撸动,起初也不敢用力。
半分钟后,半软不硬起来,但也不堪大用,只得加大了力道,又过了半分钟总算硬了起来。
可也没硬到坚不可摧。
形状保持的很好,但海绵体并未完全充血。
以往肉柱都是斜向上刺出,如今可好,连持平都不能,微微下垂。
阴茎表面的包皮,没完全展平。
青年不甘心,又鼓动了一会儿,还是如此。
“该死!”赵猛喘着粗气,头上冒出了冷汗。
他是急的。
伸手横着一抹,男人裤子都没提,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床边。
坐在哪儿,满脸冷冽的,不知在想什么。
几分钟后,他果断的提起了裤子。
气咻咻的出了门,及至到了楼下,母亲刚从厨房里出来,可把男人吓了一跳,拍着胸口道。
“妈,你怎么不吱声?”
母亲看着他慌乱的样子。
诧异道:“你这是干嘛?”
“我,我……”青年结结巴巴,有点心虚。
可很快又恢复了常态。
“我要回去了。”
他拖长了尾音。
老太太吃惊的看着他。
“怎么才回来,就要走了?”
她语带不舍,眼睛饱含着不满。
赵猛抓了抓头皮,很是无奈:“也不是周末,我是抽空过来的,等,等过两天我再过来。”
他这么说了,老太太也不能强留。
毕竟是成家立业的人,C市的曹琳,也要照顾。
母亲叹可口气,满脸忧伤。
看的青年,心里添堵。
“妈,你别这样,下次我来接你。”
老太太不耐烦的摆手:“再说吧!”
她老了,认死理,不想挪窝,另外放不下这个家。
雅琴那个死心眼子,跟那个二流子,整天搅和在一起,指不定哪天就要出事。
她的出事,可是多方面……闹别扭,或者是真的领证?总之,她心理没什么好的指望。
恨不能立刻分手才好。
赵猛如今自身难保,心情烦闷,也顾不得所有,刚想抬腿,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叮嘱母亲,要将零食和衣服,给外甥女送过去。
眼见着,她答应,这次走出了房门。
此刻天已经彻底黑下来。
院落里的灯亮着,大道两旁的路灯开始上岗。
青年钻进车内,发动了引擎,开动的时候,从后视镜看过去,毫不意外的发现了,二楼某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原本的气恼,消失了泰半。
外甥女还是在乎自己的……
来的时候,没想过夜,走的时候,却带走了牵挂。
原本浓厚的,如今变成了茧,将自己牢牢束缚。
车子驶出院落,拐弯进入街道,赵猛手握方向盘,目不斜视,炯子里映出,白色的灯影。
城镇如此熟悉,又如此寂寥,不适合年轻人生活,原来自己还很喜欢,如今已经难以融入其中。
毕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大都市,才是年轻人向往的梦想乐园。
穿过熟悉的街道,很快出了小镇。
赵猛的心微微刺痛,毕竟这一场相聚,充满了遗憾。
他深吸一口气,从内饰盒里,取出香烟盒,打开后发现里面只剩下三根,叼在嘴里,给自己点燃后。
不住的吸着。
很快车里充满了白色的烟雾。
这才想起来,要打开窗户。
烟随风飘荡,视线再次清晰,前面的路途,也豁然开朗。
赵猛接连抽了两根,点燃第三根,吸进肺里的尼古丁,才过瘾了些,可此刻手指间已经被烟熏的焦黄。
青年不经意间瞥见了。
苦笑着摇头。
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老烟枪了,这可不是好的现象。
被曹琳发现,肯定唠叨个没完。
也不知道,今天她加班与否,想到这里,拿出手机给媳妇拨去了电话。
那边接起来,含糊着打了招呼。
口齿不清,似乎在吃东西。
不用问,极有可能在家。
执班的时候,是不允许如此随便。
果不其然,女人在家。
赵猛闲聊了两句,便挂断了。
车子一路风驰电掣,只是因为累了,想要休息,却不是因为家中的婆娘。
青年在余静这里吃了瘪,便有点闲情逸致,搭理老婆。
权作安慰罢了。
车子驶入城区,又开了半个小时,才到达自家楼下。
赵猛心情极差,便从超市买了罐装的啤酒。
上楼进了家门,曹琳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见其这副模样,很是吃惊?
“你不是去应酬了吗?怎么还拿酒回来?”
那意思,在外面喝还不够吗?
青年心虚,一边低头脱鞋,一边含糊其辞。
说是随便就买了。
这个随便,还真是厉害,其他的都没买,专挑啤酒。
曹琳也没多想。
小声嘟囔着,让丈夫少喝酒。
赵猛没言语,将啤酒放进冰箱里,跟着进入浴室。
脱掉了衣服,冲洗的正欢,突然感到,有人在推门。
扭头去看,曹琳的身形,在茶色玻璃后面映照出来,有点恐怖。
“你,你怎么关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