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其后面,紧紧跟随着一辆汽车,那便是小个子男人的,他很意外,男人开的是A8,这令其更为嫉妒。
也不是故意跟踪,只是顺道。
终于在某一处,分道扬镳。
可矮子却对赵猛印象深刻,因为觉得对方人渣,道德败坏,又开豪车,肯定有钱,说不定是富二代。
他算是中产阶级,可仍然仇富,总之心理扭曲,有点不正常。
而正是这点不正常,埋下了日后种种祸患的种子。
赵猛回到单位后,将药吃了,下午也没什么事,便有点呆不住了。
到4S店转悠了一圈,店面不大,只有两个年轻的员工,见到他来了,有点诚惶诚恐的意思。
男人拿起了台账,扫了几眼。
昨天出了10单,也没多少钱。
10单里,有新车保险,还有旧车的。
以往从店里卖的车,都要回访,所以这东西,也是客户的资源,也有回头客,过来上保险。
赵猛放下台账,又对店员叮咛了两句,便出去了。
他走后,两个店员又开始嘀嘀咕咕起来,一个多月了,4S店的门路摸的差不多了。
老板虽然长的不太帅,但真有钱,而且身材不错,关键还单身,不知道怎么就没个老板娘呢?真让人浮想联翩。
至于自己车险这边的,真正领导,便是刚走的这位。
模样要比曹德璋强的多,还开了A8,当然,肯定没有其有钱。
毕竟4S店里的存车,就好大一笔资金,尽管如此,也是富人,但可惜的是,也结婚了,听说还是4S店老板的妹妹。
真是富人扎堆搞钱,穷人只有打工的命。
他们在这边八卦个不停,那边赵猛开车已经踏上了回老家的路。
昨天才回去,今天又归来,也不用买什么东西。
他只是心情烦闷,想要见到外甥女。
车子一路开到了城镇,已经过了饭点,随便找了个饭店,吃了点东西,也没回家,径直来到了校门外。
将车停到了马路对面,遥望校门。
赵猛的思绪飘远了。
他想起了,自己读书那会儿,初中还是平房,冬天上厕所,都是旱厕,条件可想而知的艰苦。
到自己的下一辈,儿子或者闺女读书,一定要送好学校。
现在只有读书,才是正途。
做生意,低三下四,还指不定能不能挣钱,还得往官场挤,再者自己也有资源。
想到了孩子,还有将来,却没怎么想曹琳,尽管眼下,没有跟别人生孩子的道理,可见其多么的不待见对方。
实则对方就是摆设,花瓶。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两根烟的功夫,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蜂拥而出。
他打起了精神,使劲盯着人群,黑压压的脑袋,也分不清谁是谁。
无法,只得开到了公交站那边,一个个过目,准没错。
及至看到了外甥女和同桌,赵猛按了按喇叭,原本在车周围的人群散开了,露出了车牌号。
余静没多想,下意识的看过去,直到看到奥迪的标识。
心有灵犀的,瞄向了挡风玻璃。
舅舅那张脸,在后面,模糊而清晰的出现。
她没想到,对方能来,有片刻惊魂未定。
消失了那么久,这么勤快的过来,算是补偿吗?可真的已经晚了,自己遭受的罪,这辈子都没办法补偿。
同桌也发现了异样,用手捅了捅她。
“好像,好像是你舅,要过去吗?”
看着女孩愣住,她小心翼翼的提醒。
余静抿了抿嘴角,步伐有点沉重。
赵猛顺势摇下车窗,这时同桌不知怎的,就溜走了,连挽留的机会都没有。
女孩气呼呼的,扭头瞪着对方。
“你来干嘛?”
“别说气话,昨天都是我不对。”他开始道歉。
“不必了,咱们没什么好说的。”余静冷着脸,拿话怼他。
赵猛的热脸贴了冷屁股,自然不高兴。
可现在他也没以前那么直爽性情了,社会的历练让其圆滑很多。
“别站在外面,进来吧。”赵猛转移话题,邀请对方。
女孩背着书包,却走了。
男人有点生气,还是追了过去。
就那么亦步亦趋的跟着对方。
引得了大家的注意。
余静觉得很难堪,只得拉开车门钻进去。
车子便一路绝尘的开走了。
女孩的脸阴沉似水,身子紧贴着车门,很有距离感。
赵猛受不了,对方的冷漠,开始搞小动作。
伸手拍了拍对方的大腿,余静不自然的动了动腿脚。
男人一鼓作气的,抓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裆部拎去。
余静顿时恼火:“你干嘛,在我身上发什么骚,你不是有老婆吗?”
她尖声指责。
男人被其吼的心烦意乱。
可又不好跟其吵嘴。
吵架没有好结果。
她就是心气不顺,要找茬,那就任由其发泄好了。
目前也没有好法子,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赵猛咬牙顶住内心的压力,做了这样的决定。
没成想,外甥女得寸进尺,在车上,就开始张牙舞爪起来,害的自己没办法,专心应对路况。
一个不慎,差点追尾。
没办法,男人只得将车,拐进岔路口。
舅舅:荒郊野外微H<舅舅H(九五五五)|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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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荒郊野外微H
岔路口不长,走到尽头,才发现是通往外村的分支。
南方的节气要比北方苏醒的早,南方的庄稼可以种两茬,北方的却只能种一茬。
此刻地已经被牛的犁耙翻开,露出黄色的泥土,有了点黄土高坡的情怀,树呢,已然翠绿,不知名的小草,在风中,摇曳着身姿,迎接即将到来到的繁盛光景。
赵猛开车,余静并不安生,几次三番想要抢夺方向盘,甚至于偏激的想要打开车门,幸好男人按下了中控锁。
她跑不掉,对方气急败坏。
对舅舅恶言相向。
大意便是,他是个坏坯子,无赖……
言语激动且不堪入耳,末了,男人终于熬到了岔道口的尽头。
此处离城镇边缘有1千米左右的距离,道路破烂不堪,石子和尘土齐飞。
本来也不长走车的小径,算是镇子和最近村屯的近道,平日里,大伙儿上街赶集,没少走,将路面踩踏的白中发光。
赵猛的A8很是显眼,几乎将路面整个占住。
除了摩托车,什么机动车辆,都过不去。
他果断踩了油门。
车子良好的性能发挥了作用,戛然而止。
女孩的身体前后晃悠了两下,总算稳定下来。
她焦急的打量四周:“你带我到这里干嘛?”
赵猛没吭气,也没看她。
目光左右逡巡了两圈。
这片土地熟悉,又陌生,小时候还在乡下的时候,还帮着家里,打过猪草,种过两天粮食,那时候就甭提了。
他没什么远大的志向。
不学无术,只知道玩乐。
当然打小,对警察或者当兵的,很是敬佩。
当时有老一辈去抗美援朝,能活着的都很风光。
有奖章,还有许多温婉曲折的故事,他们村,当时就有一个,腿脚不利索,走起路来,一高一低。
听说是在战场上,被流弹击中,留下残疾。
几乎失去了劳作能力,国家照顾,给了低保,勉强混上媳妇。
当时他有事没事,就和一群小伙伴,往他家跑,专门听那些充满硝烟的故事,时而热血澎湃,时而潸然泪下。
耳濡目染之下,军人情怀越发的浓厚。
末了,他去验兵了,初到部队,情绪好几天不能平静,跟做梦似的,但很快残酷的训练令其无暇他顾。
及至当了特种兵,进了大城市,才回过神。
长时间的城市生活,还有部队的训练,令其脱胎换骨,不再是个农村娃。
他的思想和觉悟,跟以前的小伙伴,很难融合。
思想和感情已经与时俱进,后来阴差阳错又回到部队,才慢慢找回了过去的回忆。
可那时,他是有点颓废的,因为失误,葬送了自己大好的前程,落草为兵,谁愿意呢?他更喜欢大城市的繁华和喧嚣。
因为他还有自己的向往。
现实残酷,赵猛活的浑浑噩噩。
农村只是生活的背景板,习惯了,也就好了,心理的落差也就没那么大了,后来渐渐变的淡漠。
如今他又走出去了。
理想和现实的冲击,令其左右为难。
因为自己不得不将理想和婚姻结合在一起。
他喜欢余静,甚至于爱自己的外甥女,可潜意识里,他知道这样做的隐患颇大,一旦事情败露,便是万劫不复。
现在所有的荣华富贵都会失去。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再者余静还太小,她的感情有点冲动,甚至于偏激。
存在很大变数,再加上血缘关系的隔阂,两人无法合法的走到一起。
末了,他还是做了决定:既然不是她,是谁又何妨呢?
费了好大的力气说服了外甥女,接受这一切,现在事情又出现了变故,她对自己冷酷,甚至于厌恶?
女人还真是善变,自己从未懂得过女人的心思。
还是事业比较稳妥一些,俗话说得好,有钱了,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他也就这么一想,实则是被外甥女气糊涂了。
“你聋了,还是哑了!?”余静见其一声不吭,更是来劲。
赵猛心中烦躁,突然扭头,对她吼道:“我他妈废了。”
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纵身扑了上来。
女孩大叫一声,慌忙应对。
双手支在前面,试图对抗男人,可根本没用,他的体重是她的一倍,小手怎堪重负,本就靠着车窗,如今被挤在了那里。
多亏了是A8,前面宽敞些。
若是别的车,他恐怕也过不来。
男人横着身子,一直腿跨了过来。
抓住了女孩蠢动的小手,才发现余静真的瘦了。
手腕细弱,全是骨头,有点硌手。
他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些。
“你,你吃错药了,走开,这荒郊野地,有什么好呆的。”她有点害怕,舅舅发疯。
赵猛眨巴着眼睛,显然在压抑着什么。
冰冷的目光,令其遍体生寒。
她敏感的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劲。
可该生气,该发火的不是自己吗?他拥有了婚姻和前途,还要霸占自己?生活美哉,可自己呢?失去了孩子,没了和睦的家庭,孤零零的一无所有。
啊,不对,还有房子。
余静不屑的暗叹:她情愿用房子,换回父母的婚姻。
“舅,放手,你抓疼我了。”女孩皱眉吆喝。
赵猛深吸一口气:“你别闹了,我最近真的很忙,还要顾忌你,我要累死了。”
“你可以不用这么累的!”女孩硬气的回怼。
男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静,你答应过舅舅的,你忘记了吗?”他沉着提醒。
“你还答应我,要时常来看我呢?我有事的事情,你在哪里?”说到这里,她委屈的双眼冒泪花。
赵猛根本不了解事情的真相。
还暗自唾弃,对方的不懂事。
她的事情?什么事情,除了其父母的啰烂,可自己真的无能为力。
他喟叹一声:“姐姐和姐夫的事,外人根本无法插手。”
余静的泪水滑落,她看他好似看一个陌生人,在表演一个跟自己无关剧目似的。
她的神情突然异常平静,尽管脸上的泪痕未干。
眼前人不值得自为之落泪。
女孩的精神处于激烈的动荡之中,她内心深处还是爱着舅舅的,毕竟那么多年的感情,想要彻底抹杀,不可能。
但另一方面,又觉得跟对方生活在一起根本没有希望。
尽管他答应了,可未来的变故太大。
就现在来讲,他连经常看望自己都做不到?还能干嘛?
爱情的花朵,需要滋润,一旦得到了,便要盛开,否则,不进便退,失去了水分的滋养,便要枯萎。
可什么是滋养呢?
床上的那点激情吗?不是?
那种状态,是癫狂和升华,可毕竟不是常态。
她想要的感情是细是长流,相濡以沫。
余静迫切需要一个,能懂自己的男人。
因为思想有代沟的,相处起来太累。
代沟吗?她和赵猛年龄,相差那么多,当然是有的,自己是个学生,将来还要考大学,他呢?连高中都没考上,她又恶狠狠的生出优越感来。
话不投机,半句多,别看余静对感情,勇于追求,可也有倔强的一面,那个流产掉的孩子,是自己的疮疤,她不想自揭短处。
揭了又能如何呢?
事情会有所改变吗?舅舅会离婚,跟自己在一起吗?她无比清醒,他不会,前途比她要重要的多。
男人嘛,就该干大事,不该儿女情长。
她几乎有点精神分裂似的,兀自为其辩解。
当然这样的辩解,也是讽刺意味十足。
“舅,咱们不要为了这些事,再争执了,我们都静一静。”女孩低头,抹了抹眼泪。
她的口气是淡漠的,疏离的。
甚至带了点成年人的姿态。
而这种姿态,令男人心中发慌。
板着面孔,线条坚硬,居然有点姐夫的派头,赵猛几乎被震住了。
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紧紧攥住女孩的手。
“我不同意,你把我的心都偷走了,现在要反悔吗?我不同意。”他双眼被某些不定性的因素,烧的通红。
加重了手腕上的力道。
“啊,你干嘛,你想干嘛?!”女孩也彻底怒了。
口沫横飞,连推带搡。
赵猛的征服欲一下就上来了,下面的东西,好像有了反应。
他喜出望外,只想验证自己的性能力。
再次靠近对方,嘴巴拱了过来。
女孩的肌肤滑嫩,身上散发着一股甜美的气息。
侧脸的剪影,也是异常的漂亮。
上睫毛浓密卷翘,下睫毛根根分明。
眉毛弯弯,还有许多细小的毛刺,温顺的趴在眼皮上。
总之这张脸,没什么脂粉气,全然的野生明媚。
赵猛粗暴的碰触着,眼前的可人。
嘴巴压在唇瓣上,肉肉的感觉,令其踏实。
可女孩并不老实,闭着双眼,胡乱的张牙舞爪,有一次,差点弄伤了自己。
赵猛心里忌讳:现在自己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真要挂了彩,也不好看,所以他的发挥受到了限制。
末了,利用自己强壮的身体,蛮横的压在对方身上。
单手抓住了女孩的后脑勺,嘴巴用力的游走在其唇齿之间。
“呜呜呵呵啊……”
满满的男性气息,令余静窒息。
热烘烘的吻,还是熟悉的滋味。
可她告诉自己不能屈服,否则对方就会得寸进尺,认为有希望,有机会……
YЦωàNɡsΗe(慾朢涻)。Μ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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