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峙了几分钟,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
“我妈的事,你要插手可以,但想要我接受丁勇不可能。”余静突然转移了话题。
这是孩子的倔强和自尊。
男人兀自点头:“静,你再大点,也许就好了。”
“倘若我妈结婚,姥姥在这个家,就呆不下去了,我希望你能做个人,收留她。”女孩表情严肃的看着他。
赵猛嘴角抽搐着。
“事情不会走到哪一步,即使到了,我也会照顾好老太太。”男人脑子中,闪过曹琳的嘴脸。
不免有点心虚。
那女人有洁癖,住家里几天还成,久了,肯定矛盾重重。
余静长出一口气,似乎还算满意对方的回答。
赵猛的手,伸过来,轻轻的放在女孩的胸脯上,语重心长道:“你别操那么多的心,学业要紧。”
“这有什么,反正我都能上重点高中了。”女孩悠悠道。
她说的是气话,实际上,这几天,学习态度端正了不少。
尽管如此,她还是无法原谅父亲,一个好好的家庭,父亲的所有都是自己的,可现在呢?离婚后,她觉得自己好似个孤儿。
男人也不跟其一般见识。
突然低头,将其搂入了怀中。
女孩僵硬的好似木头,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
“别担心,真的别担心,事情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我呢,这两年,事业起了步,等到稳定后,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赵猛的目光定在不知名得某一角。
眼神透着狡黠和坚毅。
余静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她看到了姥姥,坐在椅子上,久久的陷入沉思,突然心中无比害怕和凄凉。
脆弱的达到了顶点。
她唯恐对方,很快就会离开自己。
到时候……她活在这个世界上,便是孤零零。
所以面对的赵猛的时候,收起了不少锋芒。
“你,你别抱的这么紧,你弄疼我了。”女孩挣扎着,想要从其怀中出来。
男人轻轻的放松,嘴巴压了够来,唇瓣碰到了女孩的,试探着,伸出了舌头,温热的气息,熟悉而陌生。
似乎抚平了内心的躁动。
赵猛喜出望外,舌头在唇瓣上舔吻着。
留下一条亮色的水渍,跟着用牙齿,啃咬着,对方的嫩肉。
气息交融,女孩短暂的被迷惑了,舅舅小心翼翼,似乎自己是他珍爱的宝贝。
在繁忙的学业和复杂的家庭变故中,女孩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可大多时候,舅舅成了自己痛苦的根源。
眼下呢?女孩有片刻心软。
赵猛将自己的口水,涂抹的淋漓而下。
从嘴角流下,跟着舌头,塞进了唇齿间。
女孩缓缓松开,那东西窜进来。
轻轻的扫过舌苔,而后便是口腔。
要说多舒服也不会,那是男性和女性本能的吸引。
女孩的思想短暂的停摆,细小的电流在口腔涌动。
这个吻,温柔的不可思议,几乎透着卑微的慈爱。
几分钟,赵猛放开了对方,突然蹲下身来,掀开了女孩的衣服,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
胸口一凉,女孩从失神中,清醒了过来,原本迷离的眼神,透着一股淡然和不屑,她的手紧紧的抓住了桌角。
看着白花花的奶子下,那颗蠕动的头颅。
赵猛的舌头,舔舐着女孩的肚脐眼,挖弄了两下,便瞧见,对方因为深吸气,而凸显出来的肋骨。
女孩似乎瘦了不少。
腰肢不盈一握,可仍白的晃眼。
男人喘着粗气,激动万分,舌头横着扫过了女孩的腰肢。
跟着向上,咬住了女孩的乳球。
“呃嗬嗬啊……”余静发出低吟。
双腿微微并拢。
她已经识了风月,被人撩拨,有点情不自禁。
实际上,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偶尔也会抚摸自己的奶子。
纯粹是舒服,可总觉得少了点啥。
如今她知道了,舅舅的唇舌,比手地道。
乳房的边缘,被其啃得红了一片,男人才继续往上,舌头扫过了乳首,快感如电击般袭来。
“嗬嗬啊呵呵啊……”
舅舅:扭曲的恶趣味H
余静的生活过的浑浑噩噩。
每天上学,在课堂上,竭力想要弄懂,老师所讲的东西,可她的心静不下来,装着许多事,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好似被某种不知名的物质填满。
看不到,莫摸着,又很有排他性。
所以她是左耳听,右耳冒,拿着试卷,便烦躁不已。
有时候听课,老师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次,物理老师发问,一道关于重力的问题。
其实很简单,别的同学回答的很顺利。
可唯独她,结结巴巴,居然不知道是哪道题。
同桌小心翼翼的低头,轻声给她提示,可余静耳朵就像不好使似的,就是不开窍,末了,老师非常失望。
火冒三丈的训斥:你带脑子来上学了吗?就这样,上了高中也白搭,能考上大学才怪。
随即摇头叹息,命令其去外面站着。
女孩的脸飞快的红了,感觉整个人从脚趾一直烧到了头顶。
她浑身僵硬的,慢慢从座位上移出来,经过学习委员身旁时,对方满眼关切的望过来,视线好似生了钩子。
想要给其传递一些许能量。
余静却毫无所觉,出去后,呆呆的站在门口。
风从窗外吹过来,刮到脸上,居然湿漉漉的。
女孩赶紧擦了擦面颊,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
实则本班的物理老师有课,这人是教导主任,他原本是教物理,后来升官,过的还算安逸。
每天无所事事,专管纪律。
所以冷不丁的拿起了教鞭,站在讲台上。
身上的特质,显现了出来,说话带刺,还喜欢体罚人。
也就女孩倒霉,今天被其抓住了错处,余静心理愤愤不平,觉得对方罚的过于重了,原来得老师可不这样。
心中腹诽了半天,直到铃声响起。
以往,学生们第一个冲出来,这次谁也没敢动,看着老师走出来。
老师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什么也没说,潇潇洒洒的过去了。
而在他之后,第一个奔出来的,却是学习委员,男孩看着她,欲言又止,似乎有很多话要讲。
余静抬头看他一眼,默默的低头,回到了教室。
此时课堂上,喧闹无比,学生们如同脱缰的野马,到处乱窜,简直比早上的集市,还要热闹。
同桌安慰了她两句。
女孩没吱声,静静的趴在桌子上,将头埋在臂弯间。
余静告诉自己要坚强,学习不好,不是她的错,她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精力,幸而这样的生活,很快便会结束。
中考六月份就来了。
之后……之后她就能好好休息。
倒数第一节课,课间休息的时候,学习委员终于鼓起了勇气,将头转了过来。
有多久,没有正大光明的打量对方了?自从上次,被其舅舅训斥后,他便生了畏惧和不满之心,刻意同女孩保持距离。
他知道这场暗恋,终归无疾而终。
自己是要上重点高中的人,可女孩呢?恐怕只能在本地的普通高中就学,隔着很远,到时候见面都难。
更别提会有什么。
可他又不甘心,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如果对方真的喜欢自己,恐怕不会这样不理不睬的吧?
学习委员学习好,在感情方面也很通透。
努力压抑着自己青春萌动的初恋。
直到今天,他心理颇不是滋味。
他知道很多事,他父母闹的丑闻,在城镇几乎人尽皆知,那天,他回家吃晚饭,饭桌上,父母照例在聊天。
本来也没什么,大家说话,他很少插嘴。
大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有一些别人的琐碎。
可这次的主角不同,是余静?!起初他还不确定。
直到母亲问他,余师长的丫头,好像跟自己差不多年纪,是不是一个学年的?
学习委员哑然,何止一个学年,还同班,可他并未多话,简单点头。
接着听到了,堪比狗血都市剧,更烂的情节:母亲出轨,父母离婚,而后父亲火速向其哥们的女儿求婚?
这都什么跟什么?电视剧也没这么敢编。
耳畔边传来,父母的奚落和嘲讽,令学习委员感到了深深的恶意和不忿。
他突然放下了筷子,轻声道:别人家的事,你们怎么知道的那么详细?吃饭还是少说话为妙。
话音落,便瞧见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父亲的脸面有点挂不住:哎呀,小兔崽子,你还教训我,这吃完了吗?吃完赶快回屋学习。
男孩翻了个白眼,果真离开了。
原本的爱恋,加上些许同情和怜悯,他有点情难自禁。
余静似乎感觉到了他的视线,顺着目光看过去,学习委员愣住了,随即满脸涨红,有点不好意思。
窘迫的抓了抓头皮,像傻子似的笑。
女孩被其蠢眼逗的,嘴角一抽。
也跟着笑起来,两人相对无言,可心情很好。
先前因为听了舅舅的话,不敢跟学习委员亲近,如今两人的关系破裂,自己想要交什么样的朋友,他管不着。
此时上课铃声响起,男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回过头去。
接下来的两天,他回头的次数多了,话也多了,有时候还会主动给女孩讲题,可余静并不怎么上心。
她知道,她要上重点高中,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应该努力学习,可她的脑子好似榆木疙瘩,从未这般不开窍过。
她也不想辜负了别人的好心,故作认真的听着。
学习委员说话,很有意思,幽默风趣,跟其他人很少开玩笑,可他对余静的心思,不需要掩饰。
毕竟心意已经被知晓。
所以他变着法的逗她开心。
看她笔袋里的笔太多,便买了工艺品似的,绿色翠竹造型的笔筒给对方。
余静收了,她接受了对方的好意,对方高兴的眉开眼笑。
女孩看着他,好似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自己喜欢舅舅,也是这样的情怀吧。
可她只能辜负了对方,对方只是自己过度寂寞和伤痛的一个棋子罢了。
生活在继续,余静想要用什么东西,麻痹自己,让时间抚平伤痛,男孩也好,朋友也罢,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总之有时候,她讨厌孤独。
安静下来,心便要胡思乱想。
不单单是父母的事,还有舅舅,还有未来,未来是迷茫而惶然的。
余静低头看着,对方像哈巴狗似的,霸占着自己的奶子,身体火热,可心却出奇的平静,平静的好似,事件的主角不是自己。
她带着超脱和神气,默默的享受着对方的施为。
赵猛的头,埋在胸前,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奶子,微微用力揉搓着,而嘴巴有力得,叼住了肉粒吮吸。
唇齿翻飞,又嘬又啃。
有时候,还会咬住乳蒂。
“嗬嗬啊呵呵呵啊……”快感麻痹了自己的大脑。
女孩可悲的想着,自己也只能透过这样的方式,获取短暂的快活。
她太需要,从纷乱的思绪和事物中解脱出来。
所以才会半推半就,被舅舅所制服。
再者,每次反抗都没用。
他享受自己的肉体,那么自己也利用他好了。
女孩觉得有点吃亏,可快活真的很重要。
自己似乎失去了,产生快乐的细胞,是不是抑郁了?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嗬嗬啊呵呵呵啊……”余静的手,抚摸男人的头顶。
短刺的头发,扎得手心麻痒,她便去摸对方的脖颈,才发觉,男人的脖子粗壮,跟脸差不多一边粗。
这在女人看来,是阳刚健硕的象征。
好似六块腹肌,舅舅还有吗?
余静的手开始不老实,摸了摸对方的耳朵。
这时,男人突然松开了她的奶子,站起了身,神情专注而充满感情的看着她。
女孩突然笑了,笑的飘忽而不屑,她不需要这种虚假的东西,随即扭过身体,想要离开暧昧的氛围。
“我去关灯。”
赵猛拉住了她的手。
心理乱七八糟,他想要做爱,可东西没带,下面的玩意儿,肯定不太好使。
尽管如此,他想要尝试,同时暗骂自己的不中用,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余静不言语,看着对方动作,突然间,室内的光线黯淡了下来。
男人来到女孩的面前,轻轻脱掉了对方的外衣,跟着是小衫,还有胸罩,两只奶子如脱兔般蹦出来。
被对方抚弄两下后,赵猛拉低了女孩的外裤,又弯腰,将其腿从裤管里脱出来。
最后其变成了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今天的月亮很大,照在女孩的身上,好似镀上了一层银光,如同一尾白鱼般,令人血脉喷张。
不知从何处吹过来一阵风。
凉意袭来,皮肤上骤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女孩浑身一抖,男人很是关切:“你冷吗?”
“你话太多了。”余静定定的看着他。
觉察出了,他的迟疑和迟钝。
因为什么呢?余静很冷静,就想看对方的笑话。
你可以亲我,摸我,但你的东西好使吗?不插入,有什么意义呢?想起上次的经历,女孩几乎嘲笑出声。
男人以性爱为尊。
很多女人生殖崇拜。
人之本性和常情,如果男人总好不起来?
女孩产生了一点扭曲的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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