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不下,忽听耳畔边响起了脚步声。
两人俱是一惊,赵猛连忙放手,而余静顺势将窗户关严,这还不算,连忙躲在窗棂旁边,靠着墙壁,凝神静气。
“……”
步伐沉重而拖沓。
不作他想肯定是老太太。
赵猛想走,可脚下却似生了根般,被定住了身形。
直到母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对方先是一愣,跟着皱起眉头,边走边问:“你在干嘛?”
男人心脏狂跳,表面不露声色,微微扯了下嘴角:“啊,没干嘛,我去了趟洗手间。”
老太太的眉头,皱的越发紧了,下意识的看向了走廊的一侧,不解的反问道:“洗手间明明在另一边,你的方向不对吧?”
赵猛的心,跳慢了半拍。
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神色。
老宅的布局没变,从楼梯上去,左侧便是主卧,和余静的房间,右侧是客房和赵猛的居所。
因为余师长和雅琴分居。
所以客房都是余师长占着,如今两人离婚,便空置起来。
赵猛的房间倒是一直给其保留着,而除了余静的卧室有浴室外,二楼的尽头,离其房间最近,设有公用洗手间。
此刻男人正站在余静卧室和楼梯口之间,难免引人怀疑。
赵猛略带窘迫的搓了搓手:“啊,是啊,我怎么在这呢?我,我也不知道。”
他揣着明白装糊涂,笑的有点憨厚。
老太太翻了个白眼:“你这么大人了,做事还这么不靠谱。”
随即又困惑起来,问道:“我方才听到,楼上有动静,似乎是吵架了。”
男人心下一惊,而紧贴着墙壁站立的余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身体死压着墙面,脚尖绷直。
“啊,你是不是听错了?”赵猛大摇其头。
一滴汗珠从额头滑落。
老太太岁数大了,记性难免差了点。
此刻她也糊涂了,歪着脑袋仔细琢磨,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你肯定听错了,忙了一天,累坏了,所以才会出现幻觉,赶快……”男人说话间,走上前拉住了母亲的手。
形容枯槁的面容,近在咫尺。
她的手也干瘦的可以,握起来有点硌人。
赵猛突然愧疚,罪恶感油然而生。
他欺骗了母亲,背叛亲情,蝇营狗苟真真可恶。
不禁低下头去,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而老太太偏头,也唬了一跳:儿子的额头上,汗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你,你这是咋了?”母亲心惊。
男人这才察觉出了异样,横着掌心抹了两把。
随即无所谓的笑了笑:“不碍事,兴许太热了。”
“也不热啊,你是不是身体虚了点。”老太太甚是关切。
目光上下打量着对方,想要瞧出端倪。
赵猛被看的心虚,他阳痿的毛病,时好时坏,弄的心情烦躁,时常要借酒浇愁,所以最近在C市,没少参加酒局。
当然晚归是常事,也有回避曹琳的意思。
“啊,没啊,我身体好的很。”说话间,还用力拍了拍胸脯。
老太太不疑有他,嘴里却叨唠个不停。
说是,官做大了,权利大了,事情也多,可别没好歹的拼命,倒时候落下什么毛病,是一辈子的事情。
再者你还没孩子,一定要保重身体。
争取早日,一举得个大胖小子。
赵猛对此并不上心,漫不经心的虚应着,总算将老太太送下楼,转而回来,在楼梯口站了十来分钟,确定母亲不会上来,才敢再次靠近余静的房间。
女孩惊惶未定的坐在桌子前。
看着电子时钟发呆。
想到过去的种种,心头充满了懊恼和悔意。
舅舅去而复返,不断的敲门,她却充耳不闻,末了,被烦的不行,索性对着大门,怒斥其滚开。
赵猛看着紧闭的门扉,知道进入无望,只得悻悻然的离开。
夜黑风高,男人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他为了这份感情,辗转反侧,总想扭转颓势,可又无计可施。
余静就是这般任性,喜欢自己的时候,不顾一切,不喜欢的时候,转身就走,不带走一丝牵挂和念想。
敢爱敢恨的性格,令赵猛也是又爱又恨。
她将自己拖入了乱伦的深渊,在自己泥足深陷之时,想要全身而退,可能吗?赵猛做过特种兵,还杀过人,自有一股常人没有胆魄和血性气。
倘若现在对方若是背叛自己,他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来。
幸而余静不是因为另结新欢,对自己态度冷淡,而是……他想,是出于嫉妒,以及对爱情的排他性,才会如此。
这样想,又好过了些许。
他兀自开解着自己,心情时而荡漾顶端,时而又跌入谷底。
搞得狼狈不堪,无法成眠,索性一骨碌爬起来,打开了电灯,室内通亮,男人盯着抽屉的双眼,闪闪发光。
急忙下了床,蹲下身体翻找起来。
抽屉的底层,躺着几把钥匙。
那是工程结束后,工头交给自己的。
好几串,他留了一串,从中取出那把,做了标记的。
赵猛牢牢攥在手心,迟疑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他推开房间,趁着夜色,悄悄来到了女孩的房门外。
将钥匙小心翼翼的插入锁孔。
只听咯嘣一声响,男人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随即飞快的闪身进入房间,将房门关上,放眼望去。
室内一片漆黑,简直伸手不见五指。
虽然外面的月亮很圆,但窗帘的遮光效果很好。
男人蹑手蹑脚,凭着感觉往前走,很快便踢到了什么东西。
“……啊……”他吸了一口凉气。
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似乎是拖鞋之类的。
赵猛吓一跳,停下来,屏住呼吸,倾听室内的动静。
悄无声息,夜死一般的沉寂,男人放宽了心,继续往前,此刻视线,多多少少适应了黑暗。
瞪圆了眼睛,勉强分辨出,前面似乎有东西。
那是张床,床上还卧着个人,起起伏伏的身形,看的男人心头一紧。
舅舅:操外甥女的逼,水噹噹H
赵猛飞快的凑上前去,站在床头,盯着女孩看个不停。
光线黯淡,一切朦朦胧胧,有些不真实,男人伸手想要碰触女孩,临了,却又缩回了手。
月余未见,男人的欲望时有时无。
往往在想念外甥女的时候,越发的强烈,那时候,真的希望,对方就在身边。
但除了妻子,就连个情人都没有,眼下,来了C市,长了见识,谁没有个情人呢?就算上班的工人,也会扯个闲话,撩个骚。
而他相貌堂堂,却只钟情外甥女。
欲望憋的狠了,也想过,可也只是想想而已。
如今面对外甥女,突然激动的有点胆怯了,也许太过在乎,怕被拒绝吧,男人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一屁股坐在床边。
静坐片刻,倏地扭头,将手放在对方的身上。
女孩盖着薄被,腿伸出来,呼吸清浅,是个好梦正酣的模样。
男人不知在想些什么,喘息的越发厉害,下身的东西,硬邦邦的撅起来。
轻轻掀起被子的一角,其大手搭在对方的胳膊上,来回抚摸着,好似易碎的珍宝,小心翼翼。
实则生怕外甥女醒来反抗。
如今她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毫无尊重可言。
抚摸片刻,又不满足,索性上了床,盘腿坐在其身旁。
大手试探着,滑向女孩的胸前,果真摸到结结实实的肉团,男人不禁粗喘一声,用力一捏。
隔着布料揉搓起来。
这样似乎不过瘾,便掀起衣襟。
余静上身穿着短袖睡衣,下身是睡裤。
里面未着胸罩,所以男人很容易,触碰到奶子。
绵软的手感,令其很是激动,揉搓成不同的形状,同时捏住奶头,轻轻撩拨,他的动作轻柔,生怕弄醒对方。
外甥女肯定会撒泼。
摸完这边,摸那边,爱不释手。
随即低头,含住奶头,吸的啧啧有声。
黑暗成了很好的保护色,他呢,好似做贼似的,自有一种干了坏事,猥琐而又自得的乐趣。
将奶头吃的油光水滑,特地用手指弹了弹。
小东西硬起来,顶住指腹。
玩弄半晌,赵猛的吻顺势往下,来到女孩的腰际,来回亲吻几下,跟着在肚脐眼处两口。
随即用手拉低睡裤,下面是内裤,看不清颜色。
赵猛放轻动作,慢慢将其除掉,露出热乎乎的阴户。
男人的手在其表面抓一把,温热而又滑腻,其上几根零星的阴毛,很有意思。
略硬又光滑,赵猛微笑着,拔起来又放下,玩弄片刻,这才将手指放入阴缝内。
外甥女的阴缝并不太深,肉蒂突出,男人隔着包皮,胡乱的按压,很快便听到外甥女嘤咛一声。
也不知舒服还是难受。
赵猛吓一跳,连忙住手。
在操进去之前,不能惊动女孩,否则很难办。
将生米煮成熟饭,用力插烂对方的小逼,就算她醒来,也毫无办法。
男人打定主意,笑的不怀好意,一只手忙碌着,另一只手放在裤腰处,快速的解开皮带,将裤子脱下来。
只着内裤坐在床上:鸡巴顶着布料,有点难受。
男人撅起屁股,姿势不雅的将内裤除掉。
成了娘胎里出来的模样,坐着有点难受,索性跪下来。
手不停在女孩的私处动作,直到其再次发出嘤咛,手指顺势往下面一溜,滑腻腻的触感,令其欣喜若狂。
小逼流水了。
赵猛岔开双腿,以此缓解腿间的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