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我就不明白了,我周末跟你,又没有什么血海深仇,为什么你就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过意不去呢?”
周末来到陈江南身边,缓缓俯下身,问道。
“你,你想干什么?”
陈江南声音颤抖着,问道。
“你不是不清楚我在说什么吗,我只是单纯的帮你回忆回忆。”
周末人畜无害地对着陈江南笑了笑,手中提着的青花瓷花瓶,瞬间砸在陈江南的一条大腿上,只听得“嘭”的一声花瓶碎裂声中,还伴随着“咯吱”一声骨骼碎裂的声响。
“啊……”陈江南忍不住,惊天一声哀嚎,整个人的身躯,瞬间一阵痉挛,无限的疼痛,让他一个大男人,眼泪花儿直冒。
“现在,想起来了吗?”
周末问道。
“我……”陈江南满是畏惧和惶恐,完全不清楚该怎么回答。
周末再次拿起一个花瓶,朝着陈江南另外一条腿砸下!又是花瓶破碎,骨骼断裂!“啊……不要打了,我求求你,我想起来了,我什么都想起来了……”鬼怕恶人,更何况,陈江南还是一个人呢?
“是吗?”
周末半信半疑,问道。
“是,是……”陈江南来不及顾及浑身上下的疼痛,连忙说道,“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派人去抢你的东西,我郑重地向你道歉。”
“早这样说,不就完了吗?”
周末在陈江南的肩膀上拍了拍,道,“我这个人,一向都是比较和善的。”
“……”你和善?
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才三五两下,自己一双腿,就废了?
陈江南现在,那才叫一个十足的欲哭无泪。
“怎么,陈老板对我的话有异议?”
周末见陈江南沉默,问。
“没有,绝对没有。”
陈江南连忙说道。
“这还差不多。”
周末道,“不过嘛,这和善归和善,有些账呢,咱们还是要明算的,说吧,这件事情,你想怎么了?”
“都是我的错,我愿意赔偿你十万精神损失费。”
陈江南一咬牙,道。
“十万?”
周末一耳光甩在陈江南脸上,骂道,“你他妈打发叫花子呢?”
“那,你,你想要多少?”
陈江南满是委屈,道。
“你派了四五个人来,要抢夺我身上的二十万以及那幅《写生珍禽图》,那幅画,徐困龙可是出价六千万的,我给你抹掉将零头,你赔我六千万。”
周末道。
“什么,六千万?”
陈江南猛吸了一口凉气,惊呼道。
“不赔也没关系,我这个人,一向比较好说话,你把命留下就是了。”
周无所谓地站起身,说道。
“……”命留下?
陈江南不免一个寒颤,但随即一咬牙,说道,“现在可是法制社会,杀人偿命,我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你敢直接将我杀了……”“你,是在威胁我吗?”
周末面色一沉,浑身上下,骤然腾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肃杀之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