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抵达蓉城之后,便直接奔走于蓉城各大老字号药房,寻求自己所需的药材。
因为周末开出的价格,几乎是天价,为此,哪怕是一些老字号药房的镇店之宝,也不得不割爱。
谁都清楚。
错过了这个村,再没那个店。
一来而去。
周末就已经几乎将蓉城所有的老字号药房,都搜刮殆尽,也买到了不少称心如意的药材。
当他从温江一家老字号药房出来时,正准备停止搜刮,寻一处僻静的地方,潜心炼丹时,“桴鼓制药”几个字,便映入了周末的眼帘。
“没想到,苏穆清的公司,竟然就在温江?”
周末寻思道。
“我若是没看到,那也就罢了。”
“现在既然看到了,若是不跟苏穆清打个招呼。”
“它日一旦苏穆清知晓,我从她公司外面经过而不入,怕是会生气吧?”
周末如此一想,便抬脚朝着桴鼓制药走去。
“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周末刚刚迈入桴鼓大厦,一个前台小姐,便迎了上来,问道。
“我要见你们苏董。”
周末道。
“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
前台小姐继续问。
“没有。”
周末回答。
“抱歉,先生,我们苏董最近比较忙,若是没有预约的话,还请您回去吧。”
前台小姐道。
“能不能劳烦通报一下?”
周末问。
“杜琴,什么事?”
正在这时,只见一个二十来岁,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从大门口迈入,见到前台的情况,问道。
“回刘少,这位先生要见苏董,但是没有预约。”
杜琴回答。
“苏董是什么人,岂是随随便便什么阿猫阿狗,想要见到,就一定能见到的?”
刘少轻蔑地扫了周末一眼,见到周末的穿着以及年纪,当即不屑地说道。
“小子,这里是桴鼓制药,不是你能够撒野的地方。”
“赶紧滚。”
“否则的话,我直接叫保安将你轰出去。”
刘少此话一出,周末瞬间面色一沉。
按照他对苏穆清的了解,桴鼓制药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人存在?
“你是桴鼓制药的主人吗?”
周末冷冷地问道。
“我是不是桴鼓制药的主人,也是你一个跳梁小丑,可以问的吗?”
刘少呵斥道。
“这么说来,你并不是桴鼓制药的主人了?”
周末道,“既然如此,你又有什么资格张口闭口,就叫我滚呢?”
“混蛋。”
刘少怒斥道。
“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只不过是苏董资助的一个穷学生。”
“现在钱花光了,联系不上苏董,就跑到公司来要钱?”
“给你两百,从此以后,断了一切念想,否则的话,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刘少从身上掏出两百块钱,直接朝着周末的脸上砸去。
两名前台见此场面,瞬间如梦方醒。
最近几年,苏穆清的确资助了不少学生。
有些学生一旦受到资助,不但不懂得感恩,反而还要变本加厉,将苏穆清当成无限提款机。
而且,之前也有跑到公司来,要求苏穆清加大资助额度的人。
一想到这里,杜琴两人,再看周末,面色之上,可均是弥漫着一抹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