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赋清醒了一秒。
旋即,对准身下那湿软到一塌糊涂的深穴,狠狠凿去。
一股火从丹田一路烧蹿到下身,将那处的筋络都快烧化了,燥郁无从排解,唯有层层的欲望越涌越烈,只有不断地进入、抽插,才能消解。
他只想撞进去,不管不顾全部埋进她身体里,让她的小穴绕着坚硬的阳具讨好一样地舔舐,全部射出来,再要她全部纳进去。
这样想,便这样做了。
仇红正为他打开着身体,这是恩赐,寒赋没有理由浪费,于是抽动着下身,一下一下将自己往她身体深处送去。
肉体拍打的声响彻底盖过了风吹竹叶。
仇红趴在他肩头,经过数次的顶弄,身体软成水,发丝无措地垂下来,纠缠在他的背。
寒赋的视线在药效下模糊起来,仇红的躯体在他视线之内化作一团光影,极致延展,肉身捏揉的形状,被他撞得颠簸的乳无数次擦过胸膛。
挺起来的乳尖勾过寒赋肌体,霎时擦出密密麻麻的痒意,寒赋头皮发麻,下身被吮吸接纳的快感已让他气血炸沸,偏生这人的乳还似那般不安分,颠晃着坠下,那一团白兔儿似的云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荡来荡去,寒赋心神不宁,下身的血烧得更凶。
他本想放过那里的。
女人的胸乳脆弱,是最不能经人事的地方,寒赋手力本就毫无轻重,若真去捉了她的乳儿入掌中把玩,以他现在的状态,只怕是这饱满细嫩的奶肉,只会落一个青红相间的惨状。
他不想那样,不想惹得仇红难受不快。
于是一直去忽略那蹦得极欢的一对乳,忽略它蹭着自己胸膛时留下的有如蜜糖般缠绵的触感。
可越忍欲望便烧得越凶,寒赋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手,也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去触碰,去将那雪团似的柔软全权掌握的意图。
他下身进得更凶,试图转移注意,可越是刻意忽略,仇红那对不听话的奶子却欲要反其道而行,刻意去勾引他一般。
不仅仅满足于蹭过,而是更加放浪、大胆地贴向他,拿它蜜团似的肉感和体温,在他胸膛前挤压成各种形状,拿他的身体作抚慰,一点一点地搓揉,一寸一寸地细磨。
那对挺起来的乳粒,更是堂而皇之地翘起,往他眼下怼去。
那一团雪白,张牙舞爪般地,似乎是执意要往他脸上撞去。
寒赋鼻中,全是那一对乳儿喷发出来的奶香,混着浓烈躁欲的情热,勾得他下身饱胀,青筋暴起,掌心无端发起痒来。
寒赋忍不了了。
“啪——”
一巴掌打在那软绵绵的乳团上,寒赋眼眶蹦出血点,视线中,那一团嫩生的白上兀得多出鲜红的指印,那场景淫色无边,寒赋只觉身下硬到极致,对准穴心又是狠狠地几下抽送。
“自己管好它,不许晃。”
一边发号施令,一边用手狠掐着仇红的腰,将她往下送。
仇红被这几下撞得心思全散,迤逦的眼眯起,延成一条锋利的弧线。
前胸被打的那一下,滚热席卷了敏感的乳晕,仇红吃痛,欲躲却被寒赋掐腰掐得无处可躲,呜咽着下身失守,肉体拍打的声响一下一下往耳膜里撞。
“又不是我让它晃的寒赋你讲点理”
她委委屈屈地喊,五指攒成拳,却没能成功教训寒赋。
几乎是她出声的同一刻,挨过掌风的双乳便忽地被一只手攒进了掌心。
高热的体温瞬间席卷了每一处肌理,仇红尚来不及惊呼,挺立着的乳尖忽地被什么东西蹭过。
“啊!”
仇红忽地失神,旋即垂眸发觉,寒赋不知什么时候竟从桌案上挑出一只墨笔,不沾水也不点墨,而是直接就着干涩的毫毛,往她胸乳上勾。
奶眼被刺了个痛快,无数细软又卷曲的兔毛,密密地擦过白嫩的乳肉,刷着敏感泛红的乳晕,还有一根立得格外尖的,深深刺进小小的奶缝里。
仇红被激了个痛快。
胸前身下,快感各处堆积,将她吊起来,逼得她手脚瘫软,脊柱发汗。
几乎是呓语般,齿间的喘息越发浓烈,口中吐出的热气滚烫而暧昧,仇红半张脸被此间浓烈的情热熏得潮红,而一切的始作俑者犹嫌不够,他指尖摆弄着墨笔,一边拿干涩细密的毫毛去故意磨她的胸乳,一边低声问她:“舒服吗?”
舒服
仇红下意识这么想,可又觉得差了什么滋味。
细密柔软的触感正一寸一寸舔舐着前胸,刺激得人头皮发麻,可到底是干燥的无温物,胸乳被玩儿得多了,那点干燥的挑弄便起不了什么作用,快感霎时便在体内不上不下,焦灼起来。
仇红迫切地需要一些湿滑又滚烫的东西,来满足前胸的寂寞。
于是下意识推拒寒赋手上的动作,软绵绵的手试图去夺他指尖的笔,却无力,几度未能得逞。
胸乳还平白挨了几下,寒赋沉眼,对她不听话的举动有所反应,很不客气地往她胸乳上招呼。
“乱动什么?”他呵出一声,在她耳边低着嗓子转,“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