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傲含住那粗大滚动的东西,他的呼吸瞬间停滞,那柔软温热的唇舌像是带了一把火,灼烧进他的喉腔,也像是一把冰刀抵在他喉结上,划破他赖以生存的氧气管。
急促的汗水从毛孔里涌出来,深灰色的T恤就紧紧贴在了身上,肩宽腰窄后背健壮,被她摸过的皮肤像是被火烧过似的,黝黑紧实的肌肉隐隐鼓颤。
他不能呼吸了,许傲还在极力舔弄他的喉结,势必要将他弄死才罢休。
“宝贝……”声音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喉腔里头像是有一万只蚂蚁爬过似的干痒,“不能这样……”
多好笑啊,鸡巴硬的像是一把快走火的枪,敏感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居然还有空隙说出拒绝的话来。
“阿贺……”又是这种颤了蜜似的声音,叫得他鸡巴发痛。
“会有人来的,宝贝。”我的宝贝学姐,饶了我,别这样折磨我。
“不会的,这里只有江岸有钥匙,我拿来了。”温热的气息扑在他敏感的脖颈间,那可恶的始作俑者还在肆无忌惮地玩弄他,舔吻他的喉结下方的锁骨窝,激得他浑身发颤,止也止不住。
许傲拽出自己塞在半身裙里的衬衣,露出一截纤软细嫩的腰肢,开口指示,“摸一摸。”
贺知立沉下眉骨,咬牙摸上那一处如白玉般温润柔滑的肌肤,刚一触上,头皮就爽到发麻,指尖仿佛有电流穿过,只得在那光洁的皮肤上不停地抚摸。
再往上触到轻柔的蕾丝下摆,无钢圈的法式内衣包裹着少女的一双娇乳,滑腻如水球一般,一手都抓不住,听见她难以忍受地轻声喘息,索性也就破罐破摔了,管他是在哪里,只要许傲愿意,他做什么都行。
与她贴的更近,粗硬的鸡巴不停地往她身下顶。他的喉间发出一阵很短促的轻笑,“宝贝你从小吃什么奶子长得这么大?”
许傲把脸压在他的胸口,为什么总问她这个问题,吃什么?吃苏琴从小到大给她弄的那些滋补品呗,烦!总是问,这些性欲勃发的青少年脑子里除了女人的胸部屁股就什么也装不下了,怪不得学习不好,原来一天到晚想着她奶子怎么那么大那么软那么好摸。
隔着T恤惩罚他,含着那一处浅浅的凸起咬上他的乳头,贺知立被她刺激地浑身发软,差点没站稳,“哦……宝贝……”
手却从内衣下摆溜进去,抓住那两团嫩乳,用力揉捏,“宝贝奶子那么大就是给我摸的是不是?”
许傲强忍着呻吟,她真想把贺知立的脑袋撬开,看看那里头到底还有多少黄色废料。
那宽大掌心里的纹理和厚茧几乎要嵌进她细滑绵软的乳肉里去,毫不怜惜地揉捏那两颗过于饱满的硕乳,将小小的乳尖搓硬起来,夹在指缝间大力拧拽,突如而来的痛感使得她惊呼出声,随后乳头在他的玩弄下变得又肿又大,羞耻的痛感竟然被难言的欲望所覆盖。
抬起脸来望他,望见他高挺的鼻梁,乌邃幽深的眼眸,十七岁的贺知立从发线眉骨到下颌喉结,没有哪一处是不英俊的,饶是许傲才藻艳逸,写文章时辞趣翩翩,此刻脑海里也只有英俊两个字,能形容出这一处处让她顺眼的长相。
“阿贺好帅。”许傲发自内心地感叹,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校园里每一个角落都有女孩毫不掩饰地讨论他,他是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阳光健气的男孩子,笑起来如春日里的晨风一样和煦,时而又呆呆愣愣的,还有那一双眼睛,永远的纯粹热烈,所以才会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贺知立又一次低下头,青涩的面孔浮上薄薄的一层羞赧。他从小听过无数人夸他帅,可后头总要加一句,帅是帅的就是脑袋看着不大灵光的样子,太直男癌了,一看就是花心渣男……
可只有许傲认认真真瞧着他的眼睛,夸他帅,还常说他很乖。辅导他功课的时候从不嫌他反应慢,总是要先肯定他,再同他讲解,一遍两遍听不懂可以放缓节奏说个五六遍。做爱的时候也是,怎么犯浑她都依着,很少说不。
贺知立真的不明白,她拥有那样通透的心计,优越的家世,惊绝的容貌,这世上什么样的男人她不能选。可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那种难堪的自卑失落又一次浮现,他都觉得自己矫情。粗糙干燥的大手从她的胸乳上移开,将衬衫下摆塞进校服半裙内,又往外扯了些出来,整理好她的衣物。
窃窃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优秀,却找上我这样一无是处的人。
若许傲这时问,什么为什么?贺知立是万万说不出后面那句话的,青春期的热血少年,浑身都溢满散发不完的桀骜张扬,又有谁会愿意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低头承认自己的无用。
可她没有,那琥珀色的棕眸微微流转,如同隔着一层莹润的水雾,冰凉细嫩的手指握着他的手腕,捏着那一处浅浅突起的腕骨揉了揉,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说,“没有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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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以为我要上肉,结果又走感情戏。
我们阿瑶是那种表面大大咧咧内心很敏感脆弱的小可爱啊,5555傲傲就是个说变心就变心的颜狗渣女………
话说我真的很吃江岸这种人设,只对小青梅毒舌腹黑的大神学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