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郡王府出事后,许家靠着这有情有义不弃宁郁出门的名声博了一番好感,若是真做出休妻的事来,难免不会引人争议。
权衡利弊间,许夫人也只得咬咬牙多给许诺寻几个能生养的妾室来了。
“妾身是来给姐姐请安的。”
那杜姨娘声音婉转,却垂着眸子不敢直视许诺。
她还没有孩子,进府不过半年却已是着急的不行,这才今日冒着风险来主院探探虚实。
宁郁不语,这杜姨娘来的突然,自己先前除了那玲兰外再没见过院里其他女人。时间一久,她倒真生出几分许诺只她一人的错觉来。
她以为过了这么久,自己心中早就对这些事不起波澜了。
可是为什么,她从看见知道杜姨娘身份的那一刻心口就像坠着块巨石一般难受。甚至比当初见到玲兰时的情绪还要强烈。
自己为什么放不下许诺?
是因为又和他有了肌肤之亲?宁郁脑子嗡嗡作响,过了许久才平息下来。
“杜姨娘若是没事,以后还是少来这主院的好。”说罢端起茶碗示意送客。
那杜姨娘委屈的看了一眼许诺,见许诺连个眼色都不愿分给她,只得称是咬咬牙离开了。
许诺抱住宁郁,吻了吻她的额头调笑道:“醋了?”
可宁郁的反应却和他想象中相差甚远。他以为宁郁怎么也是娇羞着承认或是嘴硬的不认,却没想到宁郁埋在他胸前就这么泣不成声。
是啊,她这人可真是贱。
在许诺做了那么多超乎她底线绝不可原谅的事后,她竟然还妄想要得到许诺唯一的爱。
宁郁哭自己的不争气,哭自己怎么这么没用,哭自己可悲只能依附于他人的一生。
可是哭有什么用呢?哭要是有用的话,她哭了这么多年早就该狠心下来拉着许家人同归于尽了。
妄想
宁郁趴在床沿,一手撑着柱子,咬着牙泪眼朦胧。
身后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有些涨麻的感觉从下面直通整个身体。
宁郁并不喜欢这个姿势,看不到与她水乳交融的人又加上这个姿势叫她总觉得像是牲口在交配。
可许诺说这样有孕的几率会更大,所以她虽心中羞耻却还是应了。
宁郁想,自己只是为了要个孩子。
其他尊严快感什么的,对她而言一点也不重要。
心中如此反复安慰着自己,只祈求身后那人动作快些结束。
说来也奇怪,先前见着那杜姨娘时心中还有股不知道为何冒出来的酸气,可此刻被许诺这样对待心中又是止不住的怨恨。
成婚几年,宁郁虽对这事提不上有多少兴趣,可耐不住许诺在这方面兴致浓烈。后院里没那些莺莺燕燕的时候许诺就喜欢寻些奇怪的姿势,可那时宁郁接受不了尚有底气拒绝….
现在么,宁郁眼神涣散思绪不知又飘到了哪里。
这场对她来说带着些许羞辱性的欢爱,终于在一声闷哼之中结束了。
宁郁不懂为什么有些羞人的话本子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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