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想象，有一天自己也必须走到这一步。

袖子里的双手，下意识地收紧，不由自主地退了小半步，咬唇再次看向他们。

男人始终没睁眼，看得出，他眉目之间都是疲惫，好像很久没好好睡过一样。

本来没什么心思在这种事情上，为什么还要接受这场验收活动？

她不该好奇的，却又忍不住好奇。

男人终于在柳冬儿大胆地捏住他下面那东西的时候睁开了眼，银眸冰冷，光亮如刀刃般锋利，目光扫过柳冬儿之后，眼角瞥到付七七居然一愣，下一刻突然把柳冬儿推开，猛地站了起来，两步上前，一把捉住付七七手腕扯到面前，怒道，“谁让你来的？！”

阴郁的面色，愤怒而痛极的表情，让摔倒的柳冬儿惊愕地望着付七七和主子，目光在他们两人中连续转了两个来回，瞥见付七七手腕上露出来的锁心环，眼底忽然闪过一道晦暗不明的光。

下一刻就老老实实地低头，跪在一旁，大气儿都不出一口。

付七七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琢磨着该怎么回答白九鸱的问题。

白九鸱目光灼灼间，眼瞳渐渐恢复为琉璃色，但这个过程似乎极为痛苦，他的眉头一直紧紧拧着，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松。

付七七沉默片刻，情绪也渐渐冷静下来，先是一笑，然后挣了挣手臂，没挣开，也就不做无用功，抬眼笑吟吟道，“主子，我跟着冬儿姐来学习经验的。”

付七七这种表情和嗲声嗲气的说话方式，无疑是气不死人不罢休。

她很成功地将白九鸱气得脸色青紫，“我问你是谁让你去那种地方学习的，又是谁让你来这儿的！”白九鸱几乎是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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