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相信,只要是自己想要的,就要积极争取,他怎么的就抢不过一包工头?
眼见李苗扒拉把头发,头绳在发顶随意扎了个发髻,撅着屁股寻衣服穿,看样子是要走了。
“我该回去了,明儿我老公回来,这几天我就不来你这儿了,”李苗被路凡肏的爽了好几次,这会儿面色酡红足像喝了酒的桃花仙子,还带着浓浓的欲水儿。
只是走路间不大自在。
外头明月高悬,又到十五了。
“我送你。”
路凡不是爱说话的人,来这华山村有一阵子,跟村里头的人也没说上几句,这会儿纵使有心想留李苗过夜也不大想开口。
他是冷清性子,如果不是两人睡了这事儿,估计不会这么主动送人。
“去你的,后山这地儿我从小摸到大,还用你送,走了,”李苗娇嗔的推了他一把,扭着腰肢开门走进月色。
不是李苗不想让男人送,月色下小竹林漫步,想想都浪漫,可两人那种关系,一不小心被人瞧见,对谁都不好。
这人啊,是要脸面的,又总是做些不大爱脸面的事儿,就比如现在。
那两个鬼鬼祟祟在雷公庙墙头趴着肏干的人,不正干的激烈。
今晚的月头很给力,不用李苗细看就瞧出两人是谁。
刘春兰啥时候和村里的丁二狗好上了?
敢情刚子他堂哥也被人戴了帽子。
这丁二狗是个游手好闲的货色,惯爱赌两把,做些不正劲儿的勾当,刘春兰这么眼界高的人能看得上?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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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躲在雷公庙前的大树桩子后边,心里没琢磨透,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
“死鬼……啊啊……轻点额……要操烂了……大鸡鸡好粗……噢……”刘春兰仰着头被肏的哇哇叫,一双手抱着丁二狗的屁股往腿芯送。
背对着李苗的丁二狗嘴里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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