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轻拧眉:“放着。”
“不要。”
“不用你。”郁清握住她手中的小桶:“这是男人的活。”
“我想帮你。”
“不用。”他缓和嗓音哄:“真的不用,沾沾心疼我,我就已经很满足。”
“听话,放开。”
魏沾衣软磨硬泡都没用。
还是坐在藤架上看郁清挑了一整天水。
望着天,她由衷感叹:“要娶我,真的好难。”
甚至即兴做了一首诗。
郁清把水挑满时,魏沾衣坐在藤架上已经快要睡着,他用丝帕擦干净手,走过来把她从藤架上抱起来,轻轻吻她:“辛苦了。”
魏沾衣双臂攀着他双肩,挂在他身上,迷迷糊糊说:“你才辛苦,我可以自己走,你累了,放我下来。”
说着想下来,却又搂得紧巴巴。
郁清笑:“我抱。”
抱回屋,陪她吃完饭,魏沾衣困得往被子里钻,郁清今晚倒规矩,什么都没做。
第三天,当魏沾衣以为魏良会给郁清下达更加艰苦的任务时,魏良反倒卖起了关子,让他俩陪着吃完一顿饭,才开口:“我问你们,领证是不是必须得要户口本?”
魏沾衣:“当然。”
魏良噢了声:“那真不巧,我把你户口本弄丢了。”
魏沾衣:?
郁清抬眼,轻蹙起眉。
魏良淡淡说:“不过应该是在家里的,郁清,这就看你能不能找到了,如果你能找到,就可以顺利的带上沾沾去领证,然后风风光光把她娶走,我绝无任何二话,但如果你找不到,你就娶不到她。”
郁清放下筷子:“我可以找到。”
魏良点头:“你有这个信心就好,不拘你多久能找到,只要找到,你们立刻就可以结婚。”
魏沾衣侧过肩膀,小声说:“小叔,这样就过份了吧。”
“这怎么能是小叔过份呢?小叔年纪大了,人老了,丢三落四很正常,你这晚辈不心疼长辈,还来数落长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这么多年白疼你了?”
魏沾衣就知道魏良要说这些,看向郁清,郁清示意她放心,“如果找到,我想尽快办婚礼。”
“那没问题,只要你找到,马上!立刻办都行!这能不能找到就看你本事了。”
听魏良这话,看来是已经把东西藏在一个很不容易被找到的地方了。
魏沾衣心里直打鼓。
接下来一整天郁清都在找户口本,平时斯文儒雅的男人此刻翻箱倒柜的找东西,魏沾衣心中轻轻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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