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凤兰凤眸笑睨了他眼,“是恨啊,不过都过去了,现在只爱你一个人”。
皇帝不由得将她抱过来,用力的吻住她,她微微吃惊的拦住他,“皇上,还在吃饭,有人…”。
“你看她们还在不在”,皇帝抬起头来,轻轻一笑,她朝身边望去,现桌边伺候她们的宫女都悄悄的转身退了出去。
她面色一红,皇帝猛地扣紧她后脑勺,再次加深了这个吻,她知他心情不好,也专心致志的回应着他,两人气息渐渐紊乱,他将她放下来,拉着她往层层帐幔中走去,留下一桌热腾腾的、几乎未被人动过的饭菜。
……。
温泉池里,皇帝紧紧的抱住她曼妙的身躯,低头,眸色幽暗的吻了吻她美丽饱满的唇形,“你是朕的”。
她扑哧笑,背过身去整理长,“无聊”。
“你竟然说无聊”?皇帝眉线一黑,布满的瞪着她绮丽的背影。
“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你还说这些不是无聊是什么”,华凤兰回头睨了他眼,眉眼间,透着摄人心魄的妩媚。
皇帝心头荡了荡,从身后安静的抱住她,她满足的闭上眼,却没维持多久,被肚子一阵痛意弄得皱紧了眉头,轻轻呻吟起来。
“怎么啦”?皇帝紧张的抱住她。
“肚子好像有点疼”,她苦着脸小声嘀咕。
皇帝慌了慌,连忙叫人进来,抱着扶着她回了床榻,没多久,太医过来替她把了把脉,一阵后,捋着胡须支支吾吾的说道:“只是略微有些动了胎气,躺会儿就能好,不过老臣介意皇上最好还是招幸其她妃嫔,娘娘如今六个月了,最还是不要侍寝了…”。
华凤兰一听,全身血液“轰”的往头顶冲去,涨的满脸通红,她低着头拿被褥挡住半边脸,皇帝尴尬的咳了声,“朕知道了,以后你每日来替皇后请脉”。
“臣领旨”,太医抿着笑垂下脑袋。
“既然如此,那你回去吧”,华凤兰不好意思的快点下命令。
太医微笑退了出去,她这才从被窝里露出脸来,懊恼的瞪了他眼,“都是你”。
“好,都是朕”,皇帝低低的笑了两声,满心愉悦的拉着她的手,促狭道:“这漫漫长夜,没有凤儿,朕该如何度过”。
“反正不能去找别的女人”,她霸道的揽紧他的摇,终于看到他脸上璀璨的笑意,道:“不生气啦”?
“不生了”,皇帝摇了摇头,忽然低头说道:“对了,明日你祖奶奶她们也该到京城了”。
“是吗”?她心下一喜,又是一阵担忧,轻声问道:“我可以见她们吗”?
皇帝轻柔一笑,“朕早知你会有此一问,当然可以,明日晚上朕便安排你去”。
“谢皇上”,华凤兰高兴的亲了亲他脸颊,他却不满的扬眉起来,“你方才叫朕什么”?
她吐了吐舌头,忙一声声的唤道:“姬郎…姬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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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夜晚,皇上果然便暗自捎来了消息,让汪公公拿了他密旨带着她去了天牢,华老太太和她两个表妹华佩宁和华明丹关在一块,华擎泽和华旭云关在旁边,靠着窗户,外面还有月光照进来,里面棉被、炭火一应俱全。
华凤兰遂放下了心,但是见到她们时,还是眼圈泛红的盈盈朝华老太太跪了下去,“祖奶奶,是凤儿不孝,帮不了您,让您一大把年纪了还要离乡背井的来这种地方”。
“傻孩子,你现在是皇后了,快快别跪着,起来”,华老太太眼含热泪的忙将她扶起来,“这不关你的事,祖奶奶知道你尽力了,其实呆这里和从前在山庄也没什么两样,这一路上,咱们是吃的好穿的好,成日里冬虫夏草,灵芝人参的补,瞧瞧,这天牢里,睡得是蚕被,天这炭火都比咱从前要好,让祖奶奶住一辈子都情愿”。
“少来了,您一向是个爱四处走的,每天呆在这么狭小的地方肯定难受”,华凤兰抹了抹眼泪,不过被她这么一说,心里多少是好过些了。
一旁的华擎泽突然叹道:“你爹爹原本还来书信和我们说等这次送完粮草回来,告老还乡,唉,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凤儿,现在也有你爹爹的消息了吗”?
“还是没有”,华凤兰摇了摇头,黯然落泪,“也许我爹爹真的已经遭遇不幸了…”。
“如果真的是秦军做的话我倒不担心”,华擎泽摇头凝重的说道。
华凤兰心思微动,“叔父,难不成我爹他真的和秦国公…”。
华擎泽抵了抵唇,压低了声音悄声道:“其实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只知道你爹从前和秦国公确实往来很是密切,不过后来你做了皇后,形势就不一样了,但我能感觉到你爹并不是贪恋权势的人,恐怕也是身不由己,但他就你一个女儿,明知道此番粮草被烧会害了你,他定然不会做这事的,我想是出了我们并不知道的隐情”。
“我也是这么想的”,华凤兰歉疚的道:“倒是要委屈你们一段日子了”。
“表姐,你说的一段日子是要多久啊”,表妹华佩宁忍不住问道,“给个准信好吗”?
“佩宁”,华旭云警告的看了她眼。
华佩宁嘟嘟嘴,“我说的是实话吗,虽然这里伙食是不错,但是每天关在这里面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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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二更
重拾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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