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岐:什么?
纪红芙眉间微蹙,似是有些疑惑:本尊最初探时确实是探出人仙,然探至最后之时又觉得那仙子的修为不止如此,似是要较之人仙高上许多,之后为了确定本尊便又探了几次,却发现次次皆是如此。最后一次之时,本尊总觉得心中不定,便在抚琴之时输入了了体内大半灵力,竟终是使得结果生了些变化,探出了一个切实的九天玄仙来!
白修岐眉间一凝,道:九天玄仙?九天玄仙较之人仙可是高出了整整五个品阶,二者之间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纪红芙颔首:确是九天玄仙,不过,在《探寻》奏完之时,却仍是给出了人仙的结论。故而,本尊方才便不曾提这九天玄仙之事,只说了那仙子该是人仙修为。
白修岐颔首赞同道:红绫仙尊思虑深远。
战事之中,气势极为重要,与他们而言,人仙尚有一战之力,而若是九天玄仙,那便是蚍蜉撼树,必死无疑。纪红芙当时若是说出九天玄仙之事
纪红芙浅浅一笑,道:如此本尊已是将所知尽皆告知于仙首了,之后如何行事还需仙首定夺。然无论如何,我等与此间世界本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无论敌人是否强大如斯,本尊自会竭尽全力。
白修岐不曾想到一惯性子温和的红绫仙尊会有这般果敢的一面,心中不由赞赏:如红绫仙尊所言,本尊亦会竭尽全力!
纪红芙正要开口,却是突地一顿,目光越过面前仙首的肩头落在了他身后不远处。她目光微凝,犹豫踌躇着,终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本尊有一事想要请问仙首。她顿了顿,想了想还是加上了一句:许是有些不合时宜
白修岐温声道:红绫仙尊可是要问本尊与冽颜魔尊之事?
纪红芙面上一僵,却仍是硬着头皮颔首应下了。
白修岐轻哂:红绫仙尊想问什么?
纪红芙心仪沈墨闫日久,以往只觉得如冽颜魔尊那般冷心冷情之人,许是不会对什么人动心的罢。如此,自己便是得不到这人的青睐,其他人亦同样如此,倒也心中安稳。却不想,不过数月未见,自己心仪了数百年之人,便被人拉着说不日之后要结为道侣?这于纪红芙而言简直莫名其妙匪夷所思!她能忍着此时才问已是忍耐力极佳了。
她原本有许多想问,然而,此时白修岐站在她面前问了这么一句话,一时之间她却不知要从何问起了。
见她踌躇半晌却不曾开口,白修岐想了想方才温声道:本尊与冽颜魔尊,确实是自小相识,只不过中间出了些变故,便那般平白蹉跎了漫长岁月。
本尊少时曾走火入魔,晋升化神失败一事,红绫仙尊应是知晓罢?
纪红芙颔首,此事她自是知晓的。
白修岐低低一笑,沉声道:本尊的心魔,便是冽颜魔尊。他看了一眼纪红芙面上的惊诧,继而道:为他生,为他死,因他入魔,亦因他出魔,沈墨闫啊,是本尊的命。
白修岐说这番话时,面上神色似魔似妄,是满溢而出的独占之欲,是疯狂张扬的思慕爱恋!
纪红芙心头剧震,突地勾唇浅浅一笑,却是莫名地释怀了
作者有话要说:白白:为你疯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
墨墨:冰系灵力具有明心静气之效。
第96章
纪红芙轻笑了声,突地抬手朝着白修岐身后指了指,道:这番话仙首不该同本尊说,合该说给那位才是!说罢,她也不待白修岐回应,轻摆了摆手便转身上了飞梭,其他仙尊魔尊都出发好是一阵了,她自认自家的飞梭比不上冽颜魔尊的那一艘,若不快些赶上,指不定便要落到最后去了。
目送红绫仙尊离开,白修岐回转身来,便见原本已是入了飞梭之人,不知何时行了出来,正站在飞梭入口之前定定看他,也不知将之前他的那些子话听去了多少。
白修岐轻勾了唇角,足下往前轻踏了一步,落脚之时便已是站在了沈墨闫面前,却是半点都不能等的用上了瞬移之术。
白修岐:墨儿怎么出来了,可是等得久了?
沈墨闫目光沉沉落在白修岐面上,许久方才冷冷问了一句:若真是九天玄仙,你待如何?
白修岐之前便在想沈墨闫可有听及九天玄仙之事,果不其然听到了啊。他伸手握了沈墨闫的手,低笑着温声道:方才红绫仙尊已是说过,九次的结果皆是人仙,故而我更倾向于那位仙子如今的品阶便是人仙,即便她曾经许是到达过九天玄仙的境界。
沈墨闫轻颔首,道:这些我亦想得到,我只问你,若她真的是九天玄仙,你待如何?拿着补天镜与她同归于尽?
白修岐:
见他不言,沈墨闫面上便冷了下来,他看着白修岐,冷声再问了一遍:若那真的是一位九天玄仙,你待如何?
白修岐不过是被他那一句拿着补天镜同归于尽惊了一惊,回过头来时沈墨闫已是隐隐要发怒的架势。白修岐深觉自己在沈墨闫这边是没了半分信誉,见沈墨闫又要开口,只得含了满腔无奈垂首封了他的唇。
沈墨闫心头正恼着,亲吻方一落下便想将人推开,无奈面前这人对他太过于熟悉了解,他只手一抬,便被一下扣住手腕反手压在了自己后腰之上。
白修岐将人扣在怀里,微侧首在沈墨闫耳侧落了个轻吻,沉沉低笑着道:我何时说过要抱着补天镜与人同归于尽了?
沈墨闫闻言在他怀里轻挣了下,他一挣,白修岐手上的力道便大上几分,却是半分不给人挣脱之机。沈墨闫则像是与他较上了劲,白修岐越是扣得紧,他便越要挣上几分,及至到了最后,白修岐舍不得再用力气,便松了些手上力道,又趁着沈墨闫反应之前在他耳廓之上轻啄了一下。
沈墨闫的挣动顿了一瞬,回神正要再挣,耳廓上却是再被啄了一下。之后,便成了沈墨闫每挣一下,白修岐的唇便要在他耳廓之上落下一吻,直闹得沈墨闫整个侧脸皆发了红,在那红将要有向着整张脸蔓延之势,二人方才停了下来。
确切地说,是沈墨闫停下了。他将发烫的一侧耳朵往白修岐肩头一压,咬牙羞恼道:你这般,与市井无赖何异!讲不过便要动口又动手的耍赖,实在卑鄙又无耻!
白修岐松了扣着沈墨闫手腕的手,转而环着他腰背,带着人靠在自己身前,沉声低笑着安抚道:分明是墨儿不听解释便要与我置气,如何便是我无赖了?
沈墨闫忍不住冷哼一声,却也不再开口,算是默认给了白修岐一个解释的机会了。
沈墨闫这么静下来,白修岐倒是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了。他揽着人,一手指尖无意识地在沈墨闫骶骨处轻轻按压。这一处位置自是带了些靡靡之意,沈墨闫闷着声忍了忍,正要忍不住时,白修岐终是先一步开了口。
开口之初只觉得自己心中有千言万语,到头来,真的出口之时,却只剩了一句。温热的唇轻抵在沈墨闫耳根,白修岐开口:以往我许是做了许多蠢事,也不知要多久你方才能够释怀,然无论如何,墨儿都需记着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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