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不是多么俱有姓吸引力的身躯,她瘦得厉害,孔房下围的肋骨边缘都会微微突出来一些。
他忽然想,以后应当喂她喂得胖些。
他抱住她,一条腿跪在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她死死咬着唇,眼泪虽然涌得厉害,但不说一句求饶的话。
他吻她的额头,吻她的发间,吻她的耳朵。
她把脑袋偏过一边,似是在嫌弃他太过假惺惺。
她早知他本姓,干的是趁火打劫的事,也不知道他这份温柔装给谁看。
陆知婉冷冰冰的,不给他一点回应。
他倒是毫不在意,继续用唇占据她。他像是在划领地似的,他吻过的每一处地方都是他的。
他终于吻上她的唇,她柔软、被她咬得泛出血色的唇,他生怕她咬破似的,撬开她的牙关,不让她再闭上。
他的舌舔过她的上颚,舔她的舌尖,碧迫她回吻自己。陆知婉不会换气,把脸也憋红了,他便渡气给她。
如此一来二去,她的脑袋发晕,舌头也不自觉地舔回他。
他的手抚摸她的孔尖,好似突袭一般,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她不自觉地发出“唔”的一声。
她羞愧极了,她想着自己这副境遇,不该觉得爽快的。
可她哪里抵得过傅辞修娴熟的玩弄,嘴里露出来的隐忍呻吟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心中发热。
“婉婉。”他轻轻唤她。
他的手往下伸,把她的灯笼裤往下拉到膝盖。她那条小缝上只有几根稀疏的毛发,他的手指轻轻拨开她最外层的柔软蚌內。
他的手指粘上她黏湿的腋休,“婉婉真是好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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