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水还挺多。”男人一边吸吮,一边啧啧评价。
苏阮的身子扭起来,不让凌淮城吸了,他的嘴贴上阴阜的时候,她就发痒的紧,又找不着力度,心里像有一万只蚂蚁挠似的,难受死了。
她用臀缝蹭蹭凌淮城身下的一大坨,示意他快点进来。
虽说自己被那按摩棒弄得不能自已,但始终不是活物,戳得穴儿又麻又疼,比不得男人有热度的,还会变换角度姿势的那根东西。
苏阮小脸红红,又不想多说话,怕男人知她今晚发骚的紧,又变着法地折腾她。
但女人心里那点小九九,早就被凌淮城摸的一清二楚,他正好也忍到了极限,身下巨物又硬又粗,亟待释放到女人的身体里,他拉开西装裤链,摸了一把苏阮的春水给阴茎做润滑,下身一挺,性器轻而易举地闯到她的密道深处,那里面一片水汪汪的,又好操又舒服。
凌淮城埋在她体内,大开大合地脔干,苏阮的腿还搭在他肩膀上,被他撞的一晃一晃,浑身发颤,她阴道里全是水,被男人一撞就全部捅进去,拔出来又牵连一片,苏阮嗷呜一声,扯着他的西装领带,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凌淮城的上半身整整齐齐,领口被她拉开了,禁欲里多了几分缠情魅惑,他也不让苏阮脱他的衣服,就这样压着身子弄她,而反观此时的苏阮,衣衫尽褪,衣服奶罩都被他丢到了后排,露出来两只圆滚滚白嫩嫩的大奶子,在夜色里格外莹白发亮。
凌淮城对这奶子爱不释手,拨过来又捏过去,低下头来吃的津津有味,一咬就是一小口红色的印记,苏阮的胸前星星点点都遍布男人的牙印,那可怜的小奶头,更是咬到直直挺立,红的滴血。
“啊……啊……嗯……嗯……”苏阮轻声呻吟,抓住男人埋在她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几乎要背过气去。
凌淮城抬眼看她,见她一副情难自禁又泫然若泣的模样,女人承欢的媚态他向来爱看,不过这么让人移不开眼的,苏阮还是第一个,他这样想着,也过去亲吻她的唇,分夺她口里的空气。
本来这车厢里的氧气就不足,苏阮脑子都要缺氧了,她呜呜咽咽,想叫男人分开她,但凌淮城吻的难舍难分,根本就挣脱不开。
此时男人身下的动作更是凶猛,因着位置狭小的原因,他也懒得再钻研其它的体位,就死死按住这一个姿势操她,这个体位入得深,每一次阴茎都能直接捅进最里面,苏阮的腿都感觉被掰折了,要断在他身上。
“轻……轻……啊…………啊……到”苏阮在唇缝里溢出不连句的呻吟,她的体力已经到达了极限,身下敏感的花心已经承载不了更多他性器的顶撞,她双眼紧闭,脑子发直,两腿蹬着他的肩部,抵达了高潮。
密如浪潮的春水往外涌,浇的凌淮城的龟头一个激灵,他一时着了苏阮的迷魂道,竟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便在猛捅了数十次之后,释放自己的子孙。
这一次,他全部内射进了苏阮的穴里,穴内都被射的满满当当。
凌淮城开了一点车窗,让风透了一个口子,呼呼地往里灌,苏阮热的通红的脸才慢慢恢复过来。
突然,身下有异样的感觉传来,苏阮往下身看去,只见凌淮城正拿着她的小内裤,打算往她穴里塞。
“不要啦!”苏阮扒拉了他两下,但男人纹丝不动,他手法灵巧,三两下就把内裤塞到了她小穴里。
“塞着,今晚含着我的精液睡觉,不许弄出来。”
凌淮城命令道。
苏阮试图挣扎,却被男人抱紧在怀里。
“明天我就回去了,你要和我走吗?”
苏阮一怔,抬头看着凌淮城,便看到他眼里浓重的不舍。
她脑子转了几转,还是弱弱地开口:“秦征……我得留下来照顾他。”
“哼…他可真是好手段。”凌淮城像是知道了她会这么答,也没有意外之色,他不屑地撇撇嘴,重新把她的头按进怀里,轻抚她的后背,“那等我忙完了,回来接你。”
苏阮在他怀里,乖巧地点点头,她的视线看向车窗外的夜色,此时星月尽散,暗沉无边,似是知道了这是离别的前夜,也呈现出伤感的颜色。
震怒(被秦征发现她小穴里全是凌淮城的精液)
等苏阮重新回到医院,已经接近12点了。
小穴里塞着内裤的异物感极其强烈,苏阮一路都走的颤颤巍巍,生怕内裤掉出来。她想等等就去卫生间里取出来,不然这一晚她都睡不踏实。
不过,此刻她心头萦绕着一丝丝不安和忧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凌淮城在外面时,她都心惊胆战,生怕被秦征发现。
毕竟,秦征是她的金主,虽然现在三人的羁绊是剪不断理还乱,但无论如何,自己趁秦征负伤的时候,选着欺瞒和偷吃,是不应该的。
出于愧疚或是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苏阮暗下决心,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定要对征哥好一点,等他尽快好起来。
她轻轻推开病房的门,里面一室漆黑,寂静地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苏阮唯恐惊动了床上的人,轻手轻脚地摸着墙,往里面的洗手间走去,突然,满室亮堂,有人开了灯。
苏阮的脊背瞬时僵硬起来,迈出去的脚步也迅速收回来。
“你去哪了?”男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苏阮心头一震,不敢回头,颤着声说:“我……没去哪啊。”
她不敢转过头来与秦征对视,只垂着视线看自己的脚尖,视线里慢慢闯入一双男人的脚,面前传来极强的压迫感。
她抬起头,向秦征露出一个与往常一样甜甜的笑容:“我刚刚睡不着,出去透透风。”
秦征看着苏阮心虚的神态,并未作声,而是上下审视着她的外表,她面色惶恐,眼神躲闪,双手无助地绞在一起,脖子上有一点红痕,一直延伸进领口。
他的手往她领口那探,却让苏阮迅速护住了自己的脖子,只听她讪讪地说:“楼下蚊子好多呀……”
此话一出,苏阮就在心里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实在是过于欲盖弥彰了。
男人的手停在半空中,没有继续动作。
现场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
正当苏阮以为他不会再做什么了的时候,却听见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病房里响起。
“事到如今,你还是要骗我。”
那声音里搀着钝痛和沉郁,纵然大大咧咧如苏阮,也不可能不注意到。
下一秒,他把苏阮按住墙上,苏阮猝不及防,后脑勺撞到坚硬的墙壁,疼的倒吸一口气。
但此刻的秦征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眼里带着不管不顾的疯狂,像是彻底撕裂了伪装的面具,那张英俊的脸上也因为震怒而变得狰狞。
苏阮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可怖的表情,被吓得脸色苍白,花容全失。
他一把将她的衣服扯下,苏阮还来不及做反应,那衣服变成了垃圾,被人毫不留情地丢在地上。
苏阮下意识地双手交叉,但根本遮不住什么春光,皮肤裸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起了一层薄薄的疙瘩。
她的身上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都快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腰肢处全是男人的掌印,足以看得出刚刚她经历过怎样一场激烈的欢爱,她是怎样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
“这就是你的透透风?苏阮,你可是真是好样的!”秦征怒到极点,反而笑起来,胸膛都是震鸣声。
他的手向她的裙子探去,苏阮猛然压住他的手,眼里已经有泪打转。
“不要……不要……求你……”
秦征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他粗鲁地甩开她的手,只听撕拉一声,裙子像废布一样轻飘飘地掉落在地上。
苏阮绝望地闭上眼睛,心中一片苍凉。
她想一切都完了。
她的小穴里,还塞着内裤和凌淮城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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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征哥slay全场的时候啦~给征哥的排面走起来!!
“内裤都不穿就去勾引男人了,你就这么爱露你的逼!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下贱是吗?”
女人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没有内裤的遮挡,她的阴毛弯弯卷卷,呈小三角没入下面紧闭的双腿里。
她居然连内裤都不穿!就这样光着屁股去给男人操!
秦征的脸色越发铁青,他掐住苏阮的下巴,神色狠厉。
“内裤都不穿就去勾引男人了,嗯?你就这么爱露你的逼!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下贱是吗?”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天在游戏场里看见她,直播自己的骚逼给台上的所有人看,她还装的纯情又娇羞,实则被凌淮城在蓬子里操干得迭声淫叫。
秦征记得她叫征哥的时候眼角泛红,面色娇羞的样子,但那一句又一句的凌哥哥,叫的也同样销魂婉转,他站在蓬外,也能想象她动情时淫浪的模样。
他居然还信她说她是被迫的!一想到这里,秦征就怒不可遏,掐她下巴的手也收紧了一寸。
苏阮被他掐的喘不过气,她拼命摇头,眼泪落到男人手上,挣扎的时候双腿不自觉地乱动,内裤坠坠地往下掉,凌乱的毛发里露出一点内裤的边缘,一丝白浊渗出来,沿着她的腿缝往下流。
秦征往她身下看去,眼里瞬间翻滚起滔天的怒火,他声色犬马多年,自然知道这些是什么把戏,看来,是凌淮城想要在苏阮这宣誓主权。
他说话的声音更阴冷几分。
“同时吊着我和凌淮城,苏阮,你可真是好本事,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的金主。”
秦征此时心头极度震怒,原来这些天的耐心等候,温柔缱绻在苏阮眼里都不值一提,她本质上就是一个没心没肺,淫荡到骨子里的女人,对她根本不用来软的,要让她臣服,就只需要狠狠脔弄她的骚逼,叫她下不了床,这样就不会去勾引他的兄弟,勾引别的男人!
苏阮一怔,基本放弃了挣扎,她全身赤裸,在秦征面前已经没有了最后一丝遮羞布,她神色绝望,却还是颤着声音道。
“对不起……”
男人突然冷静下来,他眼里兀自出现一道精光。
他沉声道:“到厕所去。”
苏阮不知道他突如其来的表情转变是什么意思,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她惶恐不已。
没等苏阮动作,秦征已经扯着苏阮的脖颈往厕所里走去,她像一根易折的蒲草,就这样被他轻飘飘地拎到厕所里。
苏阮紧贴着墙壁,身子不自觉地发颤,身下的内裤又下坠几分,几乎就要掉出来,她神思一慌,连忙夹住那点子布料。
……她不想在秦征面前露出更加淫荡不堪的样子。
“自己把内裤拿出来。”前面的男人传来毫无感情的声音。
苏阮身子一顿,苦涩地往自己的穴摸去,摸到那一点点布料,咬牙拔了出去,刹那间小穴如泄了的洪,又一股子精液涌出来,滴在瓷砖上,一滩浑浊的乳白。
在秦征面前做这么羞辱的动作,她几乎快站不住,身形摇摇欲坠。
片刻,冰冷的水柱打在她身上,那水柱调到最大,毫不留情就往女人身上扫。
“自己把骚逼的东西弄干净!”秦征把喷头丢在她面前。
苏阮一愣,她艰难地蹲下身子去捡,身形一个不稳,直接跪趴到地上,此时她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地拿过喷头,咬着牙关往自己的下体冲洗。
水柱刚一接触到花穴,花穴就不由自主地并拢起来,苏阮手又没什么力道,只能在花穴的外部冲洗。这么一来,别说清洗了,凌淮城的精液都已经被她的小穴包在里面,一点都不外流了。
秦征冰冷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苏阮的情况,见她这边动作缓慢,更是不耐地蹲下来,一把粗鲁地扯过喷头。把女人的身子抵在墙上,蛮横地把她的腿掰开。小穴又被迫吐露出一条细缝。
凌淮城对准那条缝就是一个冲击,水柱径直喷入女人的阴道里。
苏阮下意识地溢出一丝脆弱的呻吟。
里面的精液又开始源源不断地被冲出来,一丝一丝地被水化开。
绕是这样,秦征还觉得不够,干脆拿手掰开她肥美的阴阜,露出里面的嫩肉,对着的穴道细细的冲刷。
一想到她穴里都是凌淮城的精液,秦征的心头就像有一把炙热的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焦黑。他冲洗的动作不由得更狠厉了几分,花洒头几乎是死死抵着苏阮的穴往里塞。
“……啊…………嗯……轻一点……嗯……嗯”
苏阮痛苦地闭上眼睛,脆弱敏感的阴道本就受不了这种冰冷的刺激,他还恨不得把喷头都塞进里面,火热的身体,冰冷的液体,此刻她像置身于冰火两重天,难受不已。
而且……而且……她的穴被这粗暴地对待,竟也起了一点反应,那条条水柱打到穴里,弄得里面的媚肉有一丝麻……又有一丝淫靡的快感,苏阮被刺激地不行,蜜道深处竟缓缓流出两股子蜜水,正好把穴里已经为数不多的精液冲了出来,到了后面,她的穴里已经干干净净,一点白浊都见不到了。
但秦征像是偏执了一样,执着地冲洗着苏阮的密道,苏阮的穴里被灌满了清水,酸酸涨涨,到后来痛苦已经大过快感,她又只能压抑着声息,不愿让秦征发觉。
她不再哀求他放过她,而是沉默地接受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征才一把扔了冲头。他深深地瞪着她看。
苏阮此刻的模样实在狼狈,脸上潮红,但更多的苍白,嘴唇已经不见一丝血色,身子也抖个不停。
突然狠不下心继续折磨她。
可是她是如此可恨!恨到让他咬牙切齿,恨不得让她也来品味自己此刻心中的怒火和痛意。
没了水柱的冲刷,苏阮迷茫地睁开眼睛,她眼里也没什么神采,但看到他肩头时眼神一滞,沉默着低下头去。
秦征一直盯着她看,自然不会错过她脸上丝毫的表情,他捏起她的下巴,语气像淬了血的刀刃,声声皆往苏阮最难堪的地方揭去。
“怎么,骚逼没了男人的精液,舍不得了?”
苏阮被这样淫荡的话语刺得心头顿痛,她脸色发白,却还是艰涩地开口:“你……你的伤口都湿透了。”她心里时刻记挂医生的叮嘱。
刚刚他靠她太近,那水柱四溅开来,他的衣服很快也跟着全身湿透,他却无知无觉,被这深夜里的风一吹,全都贴在身上,伤口更是洇湿了一大片……
羞辱了她这么久,她却还能想着他的伤口吗?,秦征心口像裂开了一道口子,一边恨她的下贱淫荡,一边却又不自觉地开始偏袒和维护起来。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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