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她再不遮掩赤身lu0t,笔直走向东yan擎海,坐到他身边。
“寨主有何吩咐?”她昂首带笑,迎视东yan擎海。
她先豁出去不要脸,东yan擎海要羞辱她也无从羞辱起。
东yan擎海不言不笑,两只漆黑眼珠不错眼睇住眼前人,目光灿亮锋利。
裴花朝起先凭仗一gu意气,梗着脖子与他对视,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的眼神实在剜人,剜得她心虚气短,只是强自撑持不肯露怯。
这强人究竟为何心x不快?疑念在她脑中飞转,想到近身某事。
岂难道结子坠饰事发,惹他生气?但结子毁坏与她毫无g系,按理发作不到她头上。——除非他火气一来,便见谁就迁怒谁。
唉,果然这人脾x如此,可就难伺候了。
裴花朝正发愁,蓦地腰肢受力,却是东yan擎海伸臂一把攫过她,捧住脸就亲。
“唔?”男人面孔骤然贴到眼前放大,裴花朝疑心自个儿眼花。毕竟这汉子才刚连她陪笑都嫌弃,怎会不多时便又自行亲近她?
但东yan擎海确实扣定她后脑,不管不顾hanzhu她嘴唇吮着,像尝着最甜美的蜜,不将它吞噬殆尽不肯甘休。
裴花朝方经人事,这番亲昵来得突然且激烈,便成了粗暴。
“唔……不要……”她本能推人。
东yan擎海箍在她背上的臂膀收缩更紧,并且托着她脑袋往下倒仰,把人沉入浴水里。
“啊……”裴花朝生怕灭顶,双手一改推人动作,g住东yan擎海颈项,仰天抬起头脸。
彼时她的后脑叫东yan擎海扣牢,嘴唇叫他堵牢,仰脸时自然而然顺势迎向他唇齿贴紧,状若回吻。
“你这光景不像不要,倒像要得很。”东yan擎海在她耳根低低坏笑。
这贼子,自个儿作怪,还倒打一耙!裴花朝忍不住恼羞,挂在他颈间的手握成拳头敲了他一记。
拳头甫落,她便即悚然,自己出手力道再轻,到底打了东yan擎海。
妻妾殴夫,反悖1un1i非同小可,何况她揍了个山大王。这贼子时隔半年,犹能把她拒绝求ai的话记得一字不漏,可记仇了。如今他挨了打,不知要怎生大发雷霆。
她把心提到半空准备承受汉子怒火,却听到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