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宝胜不是为听这些。”东阳擎海咬牙道。
“寨主来宝胜是为了……”裴花朝低眸瞥向在自家胸上撒野的大手,敢情他来宝胜一尝枕席之欢?
转念想,不能呀,两地来回多费工夫,他这人可不会色令智昏,那么究竟……
东阳擎海见她若有所思瞥向自己,莫名生出被勘破什么机关的尴尬,不觉微扬声,“顺路找你,只是顺路!——咳,你师兄投效我了。”
“我师兄?谁?”
“白津丞,他拜你父亲为师,不是吗?”
“……家父生前确实收过学生,但我不记得他们。”
“理它,你只管记得我。”东阳擎海上上下下揉她身子,剥开她衣裳。
原来这人为白津丞而来,裴花朝想着,呼吸渐喘,视线飘到窗户那儿。幸好刚才要出门,放下了窗户,屋内春色不致外泄……
东阳擎海走后,瑞雪急趋入屋。
“娘子。”
閤上窗扉的屋内微暗,暧昧气味弥漫,床榻衾枕凌乱,裴花朝背人而立,低头抚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