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她摆动腰臀,试着往前爬摆脱欢合命运。
东阳擎海却是蛮力惊人,只轻轻往后一拖,便将裴花朝往后带,湿软花穴就这么噗嗤套进他那祸根,吞进一截冠首。
“啊啊……”裴花朝失声呻吟。
纵然恼怒,她先前已情热,当那边沿起棱起角的冠首抵进花径,扎实刮磨媚肉,粉嫩肉壁便不断蠕动,含嘬住那硬烫的不速之客。
“呃——”东阳擎海发出低吼,眼眸眯起,恍惚而快慰。
裴花朝在镜中收入他那沉迷神情,不觉顿住挣扎。
那汉子畅快情状并不像平日便饱餍女色,反倒像……像久旱逢甘霖?
东阳擎海张开双眼,与她在镜中对视,双眸精光四溢,欲望横流,似饥渴许久、正撕食猎物的野兽。
裴花朝不敢逼视那目光,低下螓首。
东阳擎海探手托起她下巴,让她抬脸正视镜子。
镜子里,他叠在她背上,以野兽交欢的姿势进入她,灼灼的目光烙烫她肌肤。
裴花朝簌簌轻抖,蜜穴淌出蜜露。东阳擎海这般凝注,彷佛不只用下身肉柱占有自己,那双兽性正浓的眼睛也是。
“我就你一个,没旁的女人。”汉子往她深处推挤。
“你明……啊……明明收了婢女……啊!”
东阳擎海一记前挺,直顶到底,顶得裴花朝一晃,檀口娇呼。
那汉子大动,道:“祖母是我至亲,我不好拂她面子。”
“唔……啊……”裴花朝在他律动中逐渐失神。
“我一个婢女都没碰,只是养着她们。”东阳擎海沉腰舂杵她,“其中一个和我手下看对眼,订亲了。”
裴花朝媚眼微閤望着镜中,东阳擎海神情坦荡,不似作伪。
心头火消褪了,花径深处那团欲焰便再难扼抑,她领略了他在自己体内捣出的快乐,呻吟连连。
东阳擎海对镜紧盯她红晕面庞,问道:“花儿,现下给不给操?”
裴花朝听闻秽语,花径一下夹紧,东阳擎海倒抽口气,双颊肌肉紧绷,眸光更炽。
裴花朝杏眸流媚,嗔他一眼,“都……啊……都这样了,还问?”她身子已经教他撑满撑尽了。
东阳擎海俯下身,唇瓣磨蹭她耳廓,“要你亲口说。”
裴花朝不应,只随他挺进咿啊轻喊,在他火热注视与不懈抽插中,下体深处爽利不绝。
“你说话,休想拿叫床敷衍。”东阳擎海轻咬她秀项一口,“我旷了许久,你倒冤枉我。”
一个伟岸汉子紧贴她背上,将脸低在她肩窝,低声指控,彷佛大孩子在诉委屈,事实上却肆行淫亵。他的鼠蹊部啪啪撞在她白嫩臀瓣,分身直捣蜜穴,一只手探进她宽松了的衣下,将她胸乳又揉又捏,把玩得不亦乐乎。
“你……”裴花朝想说“你这模样哪像失意”,再一想但觉难说,并且自己确实冤枉了他。
东阳擎海一边抽动,一边亲吻她肩头,“花儿得赔补我,不然咱们没完没了。”口气不依不饶,简直孩子脾气发作。
裴花朝的心软了,也怕他在枕席间没完没了。这汉子平日就不好打发,何况积了八个月的欲念?哪怕此刻她在他律动中心神恍惚,模糊想到这层都有些胆寒。
“……给。”她蚊子般哼了声。
——————作者的话——————乄īnㄚzщ.て噢м
让小天使们久等了,我手速经常快不起来
即使清楚这段情节该写什么,还是会为了怎么个写法而卡住,通宵熬夜也未必达成想要的进度
对大家感到不好意思,如果等不及,要不先攒文吧(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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