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难不成我们还能现在就返回吗。陶文正紧跟的附和道。
顾时一倒是想现在就回去,毕竟他来的时候车子已经走了大半路程,除了随身携带的一把不大的水果刀以外,他再没有任何防身的武器。
不过,看qíng况是不可能回去了,因为陶文正已经自认为帅气的大步向前走去,还不忘拉着魏晓。
着什么急啊。胡颖嘴里嘟囔了一句,挽着何晓峰的手臂追上他。
走吧。何晓峰拉了一把顾时一。
一行人就这么走向那个破败的山村。
山村外有几棵稀奇怪状的树,在几人走入山村时,枝桠上稀疏的树叶像是被风chuī动一般,沙沙作响。给这炎热的夏天带来了一丝莫名的凉意。
隐约有孩子般尖锐的笑声回dàng在空间里。
进入村子的一刹那,顾时一像是似有感应,向后看了一眼。
崎岖的山路,gān枯的树木以及破旧的村门,一切都是原样,没有任何异常。
村庄近看更加破败,房屋大门紧闭,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人打开过,整个显出一种灰色的感觉。
那些黑dòngdòng的窗口仿若是巨shòu的嘴巴,想要将一切能看到的东西吞噬一空。
这不会是座死村吧?胡颖莫名的有点冷,她抱紧手臂,上面已经起了密密麻麻的jī皮疙瘩。
会不会有什么不gān净的东西?魏晓也被吓到了,声音中都带了哭腔:我们回去好不好?
别怕。何晓峰沉稳的声音响起:世界上哪有什么鬼怪,都是人胡编乱造的而已。
对啊对啊,我们可都是唯物主义者,学的都是马克思主义,别相信那些迷信的东西。陶文正笑嘻嘻地接话道,想要活跃活跃气氛。
他的话有了些效果,魏晓镇定了不少,总算没有当场哭出来。只是,她一转身,突然尖叫一声,扑进了陶文正的怀里。
她这一声尖叫让刚缓和下来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是人。顾时一的声音在这时候响起。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者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身后。
这老者棕褐色的皮肤上遍布着沟壑一般的皱纹,头发稀疏,佝偻着身体,拄着一根脏兮兮的拐杖,浑浊的眼睛深陷在眼窝中,看上去确实吓人。
这人怎么突然出现啊,吓死我了。胡颖也被吓了一跳,发现只是个老人后,轻轻用手拍打着饱满的胸部,口中抱怨道。
顾时一则是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个老人。这老人出现的悄无声息,若不是他一直警戒着,恐怕也不会发现他。
外来人。老人开口了,他的声音仿佛破陋的风箱,嘶哑难听:我们村子里的人差不多已经走光了,你们若是想留下来,随便找个屋子住下就行。
那就打扰了,大爷。陶文正神经比较粗,知道这里有人后,就不怕了,再次嬉皮笑脸地道。
老人摇了摇头,颤颤巍巍的转身,一个拐弯就不见了身影。
先去找个房子住下吧,走了这么长时间大家也累了。何晓峰开口说道。他在这里面最年长,人也比较沉稳,提议总是能被大家接受。
我来找。胡颖一甩她那浅棕色的大波làng长发,率先走在了前面。
她穿了一身火红色的长裙,还穿了高跟鞋。也幸好知道来的是乡下,路比较难走,才没有穿那双十厘米的恨天高,而穿了另一双根部较短的鞋。
不过就算如此,这鞋也比其他人穿的运动鞋不舒服多了。
胡颖一双眼睛扫来扫去,像是在逛超市一样,将所有房子都看了个遍,然后选了一个相对较好的屋子。
这屋子比其他的好上一些,应该是之前的主人家境较为殷实。不过此刻,它也只是和其他房子一样,孤零零的,落满了灰尘。
房子没锁。顾时一上前推了一下。
他现在可是提高了十二分警惕,毕竟在这一个危机四伏的村子里,他手里既没有防身武器,又没有剧qíng走向,身体也只是一般水准,在电视剧里妥妥的活不过两集。
我们进去吧。何晓峰招呼着大家。
屋子里满是灰尘,一股腐朽的味道,没有一丝人气。
男生把屋子都收拾一下。随手摸了一下,沾了满手的黑灰。何晓峰从包里掏出一包纸巾分了分,让他们去简要的擦一擦。
之前来的时候没想到这里会这么荒凉,并没有多少准备。
光用纸怎么擦的gān净,拿瓶水出来吧。胡颖又不乐意了。
她身上的衣服都贵得很,怎么能在这里弄得脏兮兮的。
水省着点用。顾时一突然开口,这里说不定没有多余的水了。
怎么会,刚才那个老头还住在这,怎么会没有水了。胡颖满不在乎的摆摆手。
我们刚才把村子都逛了一遍,你看到他住在哪了吗?顾时一抬了抬眼,漠然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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