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被凶猛地吻住,他咬着她的唇瓣,用舌头凶狠地去扣撬她的牙关,她吃疼地张开嘴,他便愈发变本加厉,吮啃咬噬,灼热的热气便立马充斥着她的口腔,像是要把她吞并。
楚恬被吻得有些懵了,大脑缺氧得厉害,以至于被放开时她都还在不住喘息。
而施航,趁着楚恬喘息的空档开始脱起了衣服。
大衣,马甲、领带……楚恬回过神时,施航衬衫的扣子都已经解完了,露出一溜精壮的上身。
“你干什么?”楚恬后退了两步。
“干什么?”施航动作未停,脱了衬衫,伸手一把把她拉了回去,吐了一句脏话:“干你!”
说完拽着她一把按倒在沙发之上。
他把她禁锢在沙发上,裸着上身强悍地压制着她,禁锢住她的双手,一颗颗去解她外套的扣子……
楚恬试图反抗,但施航力气之大,让她挣脱不得,她的反抗只会让已经醉了的人更加兴奋。
“施律师……施律师……你…你别乱来啊……”
外套被解开,拉扯中楚恬薄薄的宽领针织衫再挡不住外泄的春光,她慌乱的开口。
施航顿了顿,看着她,忽然伸手从她针织衫里探了进去。
“楚恬。”她的名字被他暗哑的嗓音叫出来,颇有一种誓不罢休的意味。
“如果你试图用一段新恋情来忘记,我不介意帮你——”他看着她,眸光凶狠,炙热的大掌按在她的胸前,摸着她心口的位置,“我不介意帮你把某人从这里赶出去。”
————
我有罪,肉比我想象中要肥厚,今天码不完了,大家还是明天来吃吧;顶锅盖逃走——亲口从陆禹夏口中听到他要结婚的消息后,楚恬只哭了一场,便强行将此页揭了过去。
可是,一切真的就那般轻易地揭过去了吗?
尽管她用理智克制了一切消极的情绪,没有再如之前一般自暴自弃,也没有放纵地暴饮暴食——
然而,夜深人静的时候,偶然从梦里醒来,她还是会恨,还是会痛,还是会无数次想要拨出某个号码,嚎啕大哭或者歇斯底里一场……
她不得不承认施航的话说的是对的;尽管她当初答应hoe交往,是因为被他一番话触动,但潜意识里,她又何尝没有用新恋情遗忘陆禹夏的目的呢?
楚恬失神的当口,针织衫早已经被掀到肩头,身上的男人已经粗暴的解开了她的内衣,将她黑色的蕾丝胸衣虚挂在胸前,根本掩盖不住底下那波涛汹涌的风光。
施航一手攥住她纤细手腕,一手五指大开,不住揉捏着她胸前的起伏,他看出她在走神,脸上忽然浮起嘲讽的冷笑:“想什么?想这个点,你的陆禹夏会不会也正在同伍敏做些什么?”
他揉弄着她的力道,凶狠又贪婪;楚恬想起陆禹夏曾经被她撩得厉害地的时候,也会这样,一副恨不得要把她捏碎了,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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