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渔还是个口嗨实力派，她追问：“你今天怎么忽然这样。”

“哪样？”

“….忽然摸我。”

“嗯？摸哪了？”

“喂！”

“好了，不逗你，想知道？”

“想…”

“小鱼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呢，”陈绎帆脸不红心不跳地附在何渔耳边：“因为，想操你啊。”

何渔没听过现实版的，她微微愣住。

下午还有一节语文课，全国中小学生都知道，语文课向来是睡觉做梦的不二之选，今天的代课老师更是颗公认的“安眠药”。

课没开始多久，不少人已经昏昏欲睡，大家七倒八歪的连成一片。

何渔瞟了眼身边闭着眼睛，安静如鸡的陈绎帆，偷偷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午后的阳光从窗边撒进来，落在身边的少年身上，白皙的肤色、不长不短的睫毛、挺直的鼻梁还有微微抿起的嘴巴，何渔叹了口气：“这玩意怎么长得这么好看？”于是开始了她的偷拍之旅。

没拍几张，“这玩意”就猛地睁开眼睛，又好像适应不了强光，把眼睛重新眯起来：“何渔，你大白天的……….”

何渔以为他要批判自己的偷拍行为，一不做二不休的挺起小胸脯，振振有词道：“我这是对美的欣赏的探求！”

陈绎帆不以为意，抬手揉了揉眼睛：“嗯。”然后把放下来的手覆在何渔手上，手指一勾，把她手机拿了过来：“我是想说，大白天，就别开闪光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