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粗壮男人就指了指那被围起来的地方,村长过去一看,一瞬间胃里就开始翻腾。他本以为来报告的村民说的颜金整个人炸开了,那是在开玩笑,可是现在他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炸开了。
去,赶紧去找个棺材或者是箱子,装起来埋了,村长皱着眉头,再去看屋子里面剩下的三个活人,说说吧,怎么回事。
孟俊就将事qíng的经过都说了一遍,可一边抱着孩子的颜金媳妇却一直添油加醋的打断孟俊,还一直将罪名往两人身上栽赃。
够了!苏薇终于听不下去,大喝一声,就走上前去将刚刚装殓用的箱子又打开,你给我仔细的看清楚了!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是人为的?只是一瞬间的时间,我和孟俊怎么可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给弄成这样的ròu块?我们两个连刀子都没有,难不成拿手撕么?你当这是手撕牛ròu那么容易么?
苏薇说着,一脚就将那箱子踢翻了过去,碎ròu和内脏再次洒了出来。惹得人群又是一声尖叫。要知道,等愤怒战胜恐惧的时候,那么这个人要么是没有理智的,要么就是冷静并且理智到极点的。
村长本想说一句不要对死人无礼,可是在这qíng景之下,愤怒的苏薇简直和平日里的假小子判若两人,在她面前,现在谁也不敢多说一句。
别忘了,人体里面除了血ròu之外,可是还有骨头的。你难道想跟我说,这一节一节的骨头是我用手掰断的?你在跟我开玩笑么?苏薇冷哼。
是啊,我们薇薇虽然平时顽皮了一些,可是怎么可能有这种力气一下子掰断骨头呢?分明就是你乱泼脏水!苏薇母亲也开口辩证道。
围观的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开始jiāo头接耳,一下子,原本受到惊吓的颜金媳妇倒变成了最令人怀疑的对象。
苏薇心中冷笑,果然啊,这个世界就是谁最硬起谁是老大。估计照她这脾气,在这里待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变成村中的霸王。
颜金的媳妇也被吓傻了:可,可是,如果不是你们bī问他,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得问你的丈夫啊,你自己来问他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苏薇冷笑着踢了一下这ròu块,颜金媳妇立刻往后又缩了一缩。
就算是妖魔所害,如果不是你们bī问,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还是你们的错,就是你,一大早上就来我家敲门!颜金媳妇也不再泼妇一样叫骂,而是红着眼睛哭哭啼啼,望向村长,村长,我们平时也没得罪过街坊邻里,您看看今天,两个不懂事儿的娃娃过来,非要闹事,最后搞得我家金子突然bào毙,这可让我以后怎么办啊!
村长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é,又瞪了一眼还想开口说话的孟俊:都是你惹得好事!
孟俊有点委屈,不乐意的撇撇嘴。村长就又看向别人:这件事qíng有待继续调查,不过大家放心,我绝对不会包庇自己家的人。今天,你们两个,就黑屋反省吧!不许吃饭,没有我的指示,不准出来,也别想有人进去探望!
说完,村长一挥手,就有两个壮士汉子上来要将两人押走。孟俊还打算据理反驳,可是被汉子硬架走。等另外一个人去控制苏薇的时候,苏薇却一巴掌甩到了那汉子的胳膊上: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两人被锁紧了村子祠堂的耳房里。果真如存在所说,没人过来送饭。倒是等到天刚刚擦黑的时候,晓芸的大哥翻墙进来送了些吃的给苏薇,也没时间多说什么,又迅速的翻墙离开了。
晓芸大哥送来的东西不多,苏薇就吃了一个馒头,其他的都让给了孟俊。孟俊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可是后来实在是忍不住饥饿,终于是把剩下的包子给吞了下去。
祠堂座落的地方很奇特,不论冬天还是夏天,都是一样的清凉。而晚上的时候,就有些冷。因为是夏天,两个人穿得都很薄,晚上的时候,两个人只能靠在一起取暖。
正在两人昏昏yù睡的时候,突然,就听到窗外传来一声铜铃响。苏薇猛地惊醒,就见外面的街道上,又是那一抹诡异的红色。左蓝一身嫁衣坐在花轿上。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的轿夫,除了老宋,又多了一个今天刚死去的颜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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