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毕,凌巧巧半躺在榻上休息,萍儿正拿布巾帮她绞头发。
衣襟处露出来的暧昧红痕,都昭示着刚刚那场激烈的欢爱。
“姑娘,刚刚为何不直接随了殿下回去?”
萍儿问出心中的不解。
“哦,累了,不爱折腾。”
凌巧巧翻了个身,趴在被子上。
指尖顺着锦缎,有一下没一下地描摹着刺绣的纹路。
回哪去?怎么回去啊?
她最想回的是现代,那才是自己的生活。
现在这个,只是某本书里啊,还是个小黄书。
眼前服侍她的,以及刚刚在这个榻上和她颠鸾倒凤的,实际上都是书里的纸片人啊。
而她真正要攻略的纸片人,现在不知在哪个嫔妃的帐里快活呢。
凌巧巧烦躁地缕了把头发,坐起身,叫萍儿把晾在一旁的避子汤给她端来。
毫不犹豫地接过,咕咚咕咚两口饮尽,心也随着这药落定。
嗯,这次她只能选择做个渣女了。
对不起了,小誉誉。
本想着第二天就跟誉王摊牌,早说早了。
但没想到接下来的两天,誉王都没有出现。
看来这男人对她也就是那点身体上的诱惑,得到了可能也就无所谓了。
也是,人家是王爷,要啥样暖床的人没有呢?
一想起自己这两天心里的愧疚和不安,以及那么一丢丢对美男的不舍,凌巧巧觉得自己和渣女还是差点距离。
坐在院子新打的秋千上吹着风,飞舞的发丝拂过脸颊。
凌巧巧正在考虑自己要不要烫个大波浪的时候,誉王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