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奴婢知罪!”
凌巧巧左右手交迭叩身,额头点地,老老实实认错。
“既已知罪,那便按照当朝律例,来人啊,带这婢子下去~”
“且慢。”
福贵尖细的声音,被庆宣地打断。
“抬起头来。”
“奴,奴婢不敢。”
“圣上让你抬你就抬,还想抗旨不成?”
福贵在一旁道。
于是凌巧巧只好乖乖地抬起头,看着近距离和誉王有几分相像的庆宣帝。
“倒是个美人不错,也难怪子行他会喜欢。”
庆宣地审视许久后总结道,手还探上凌巧巧的下巴捏了一把,满手的细滑。
“既已得了誉王的宠爱,又因何惹怒他?”
庆宣地还记得誉王去向他开口要这个宫女时的场面。
他们兄弟都是一母所出,但年龄相差甚远,他已是太子辅国理事时,他才刚刚出生。
所以他几乎就是以父辈的视角看待自己这个弟弟的。
尤其是前几年内祸外乱,搅得他头痛,也是自己这个年轻的弟弟出面替他担当的。
虽然他也早有想法替他选妃,但他却总是说儿女情长甚是烦恼,大丈夫应以国民为先。
于是身边就连一个陪房的丫头都不让放。
前几日他去讨要这个宫女时,那种毫不掩饰的喜欢和势在必得的架势,都历历在目。
再思及朝臣们这几日反映誉王的阴霾和反常,皇帝确实很想知道,这宫女到底为什么会拒绝誉王。
“奴婢,奴婢担不起誉王的厚爱。因为…”
凌巧巧犹豫一瞬,终是咬咬牙,说着这几日反复徘徊在脑子里的话
“因为奴婢心中早已有人…”
“是谁?竟能比过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