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英兰和萧澈起的早,所以在看见太阳完全升起后,便准备回去补眠了。
两人从山的最顶峰一路而下,却不料闯进了这片私人领地。
眼前的景象太过震撼,粱英兰捂着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她不敢想象,凌巧巧那样娇弱的人,能经得住身高体壮的男人那么长久的操弄。
她看见她被抵在树上,被按在地上,从幽幽的哭泣,转为情绪难辨的呻吟。
想起昨日她和萧澈做的那些,身下不知为何竟隐隐流出些许水渍,沾湿了亵裤。
粱英兰难耐地扭了扭屁股,觉得分外难熬,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刚起身想走,却被一直蹲在自己后面的萧澈一把壁咚在树干上。
两人害怕被发现,谁都没敢出声。
但男人欺近自己身体时,下方顶着她的那跟肉棒,让她清晰地明白了,他眼中的晦暗代表什么。
纤细的腰肢被男人紧紧搂住,粱英兰震惊地看着埋头在自己胸前,开始解自己腰带的萧澈。
“不,萧澈~”
害怕被听见,粱英兰只能小声耳语。
刚想按住他作乱的手,男人却率先用她的腰带,将她的手腕缠住,束在了大树后。
衣襟瞬间散落,尚带着昨日红痕的身体坦露在空气中,一切都不由她所控。
萧澈忘我地在粱英兰的怀里深深吸气,享受着昨夜他想了一晚的气息。
今天她换了一个肚兜,纯白绣着着荷花的样式,如她这个人一样,含苞待放,干净纯洁。
用唇齿描摹着她乳房的形状,萧澈试探地吐了一口唾液。
果然,口水洇湿了白色的肚兜,胸前的那点粉红在透明的纱质后对他摇摇招手。
明明会武功的粱英兰不知自己此刻为何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颤抖着摇晃前胸,闪躲着他的亲吻。
但这样的欲擒故纵,更是刺激了萧澈身为男人的血性。
修长的手指解开她脖后的系带,将已经沾了他全部口水,湿哒哒的肚兜摘下,塞到了女人的嘴里。
“唔~”
嘴里被
本書來洎紆:ňΡǒ18.cǒм堵上的一瞬间,萧澈的舌头舔上她胸前的花蕊。
昨日爱抚过的蓓蕾,在熟悉的撩拨下越发肿胀。
萧澈伸手解了她的裤子,一双白腿在晦暗的树林间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