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枫一步一步地朝他靠近，他的步伐不急不缓，神情不骄不躁，平静的让人恐惧。

秦亦扬颤抖着双手，银色的微型手枪微微倾斜了角度，再也对不准对面的人了。

“看在你快死的份上，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苏慕枫伸手取下他双手紧握的手枪，凑到他耳边说：“其实，我根本就不是苏慕枫！”

秦亦扬双眼圆睁，瞳孔一紧一缩，嘴唇颤动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知道你为什么全身无力吗？因为这个船舱的空气中飘散着一种名为‘南柯一梦’的药物，不用十分钟，你会在无知无觉中倒下去，你的心脏还会跳，你的身体还是热的，可是除此之外，跟死人没什么两样。”

秦亦扬一步步地倒退着，最后只能背靠着船舱，可惜大门被他锁上，他根本就没力气就拉开那个锁。

苏慕枫又从口袋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在秦亦扬眼前晃了晃，纯真地笑着，“这个东西叫化尸水，只要在你的身上割几个口子，滴上几滴，不用半天你就会连渣都剩不下，很形象的名字对不对？”

秦亦扬勉强维持着一丝清明，半信半疑，“哼，你以为这是在拍电视剧吗？”

“也是，这些东西对你们来说确实是挺新鲜的，你知道上次肖江玲为什么会突然性情大变，做出那些出格的事来吗？”

秦亦扬只觉得自己的喉咙被人扼住，胸腔像是被抽空一般干涩的疼痛。

“那是因为，我给她下了‘醉梦’，那是一种能激发人类心底最肮脏最无谓想法的药物，不仅如此，我让她干什么她就会干什么，你说，如果那天我是让她去杀了你会怎么样？”

苏慕枫邪邪地笑了起来，这一刻，他的笑容不再阳光干净，他的眼神不再单纯清澈，而是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将周围的热度完全带走。

秦亦扬开始全身发冷，他很想问，你到底是谁？可是他更怕听到让自己接受不了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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