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了不让了……哈哈，快松手，难受……”

停下手，“快说，不然……”

“我说我说，”圆念一把握住出尘作乱的手不让他再瞎闹，“就是，刚才，我其实，很希望念出的楞严咒是假的。可是，又希望是真的，是不是很矛盾？”

“不矛盾。我懂，你希望是假的，是因为我，你希望是真的，是因为那个伽兰。”

“嗯，是的。”圆念点头，“看到你完好无缺的时候，心里还是堵得慌，你说要是有个万一，我是不是就见不到你了？”

“怎么会？你不是能捡根人参嘛。”

“我要你，活生生的。”

抓起圆念的手摸在自己脸上，“你摸摸，是不是活的。”圆念十分郑重的摸了一会儿，很滑，很有弹性，“真没事？”

“真没事。”

“其实你说要去魔界，我其实刚才以为你要偷偷的自己去疗伤啥的，然后，默默地自己受苦不告诉我。”

“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要不就是听那些说书的听的。我若是要死了，最后那刻一定是和你在一起。”

“别瞎说。”

“我只是打个比方。我宁可你痛苦，这样你才能记我一辈子，我是不是很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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