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求求你了。”
“闭嘴,多说一个字,你兄长师傅是死是活便不由得你了。”
任玉穹眼神晦暗,对准那粒嫩粉色的小巧乳尖下手。
被扎透时只有一点血,洛欢愣愣看着,很快又第三针,第四针。
她的胸口被扎了许多针,洛欢神志不清,除了痛便是破碎般的无助。
她被身下的抽插拉回神智。
任玉穹吹灭了烛火,飞速抽出火烛与阴蒂的针,将她被蹂躏不堪的穴口对准了他的性器。
“求我操你。”任玉穹磨蹭她的穴口,沾满淫液后来到她的后穴,“求我操你的脏穴,骚东西。”
洛欢绝望地张着嘴,不愿说。
他扼住她的脖子,腾手蹂躏已然流血不止的脆弱阴蒂:“说,否则你的师傅兄长……”
“求求你……”洛欢感觉自己的后穴被缓缓填满,比初次开苞时更痛更深,“操我这个脏东西,我……我……我要……”
“乖洛欢。”
任玉穹终于抛却脸上的阴沉,带着浓重的欲望亲吻她的嘴。
粗大勃涨的阴茎埋在她后穴的最深处,每次抽插都磨出惊人的热意,洛欢一直在哭,他舔她的眼泪,深入时拔去一根乳尖的针。
“泄身给我看,洛欢,你知道本王最爱看你淫荡的模样。”
任玉穹松开她的捆覆,将已然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小人面对面抱着,阴茎深埋在她的前穴,里头灌满了他的精液,“洛欢,你不愿么?”
“我愿……我……我被宫主操得好爽,骚穴好爽……”
洛欢说的断断续续,哭泣声隐在高潮时的呻吟里。
破晓将至,任玉穹才堪堪放过她。她身上没一处好皮肉,臀上全是他的巴掌印。
“洛欢,你说你修仙出世,到头来不仍受这世间困扰?”任玉穹一点点穿戴整齐,怜悯道:“你这修仙,又改了什么命,不过是空长了几分本事。乖乖依顺于我,才可图谋天下大事。”
“宫主不伤我师傅兄长,洛欢便是别无所求了。”洛欢抬头时不见丝毫灵气,那空荡荡的眸子同死物无异。
任玉穹这才发现她指尖仍扎着他昨夜刺入的针,伸手取出。
洛欢没叫疼,只是抿着唇不说话。
“对不起。”任玉穹俯身与她对视,撩开额前碎发落下轻吻:“洛欢,今夜我对你用刑,不过是想你乖些罢了。待事成之后我为天下至尊,而你则是我心头至宝,再无人敢欺你辱你。”
洛欢怯怯地点头应是。
待任玉穹走后,她套上衣衫,一身狼狈地在破晓前跑回太子寝宫。
任玉树彻夜未归。他被父皇叫在病榻之前训斥半夜。
父皇不信他毫无根据的谗言,大臣亲信更是斥他太过心急,不该如此激进惹怒安亲王。
可战事焦灼,大臣分列,又有修士即将逼入国都。
任玉树恨不得扑到洛欢怀里,抱着她用力亲两口,再提剑上阵也不枉白活一场。
洛欢在他床帏报成一团,大约在哭。
她一身凌乱,一眼便知昨夜被狠狠欺辱过,不用问也知是谁有这般能耐。
“洛欢,洛欢。”
任玉树缓缓走到她身边,似是惊扰了兔子,洛欢抬头惧怕至极。
“你别怕。我……我不动你……”
任玉树将整夜心酸惊恐咽了回去,隔着被子轻拍她的后背。
他没有说话,没有问,也没有走。
但他杀意越加深重,脑中将四哥杀了千百遍。为江山为公义,更为洛欢。
“我错了。”
晌午烈阳,洛欢忽然争眸,只剩一派死寂般的清明,“我不该如此。”
她若活着,便见欺辱,便被凌虐至此。她不该争,不该求,该杀。
“你不要做傻事!”
任玉树忽然抱住洛欢,害怕得哽咽,“洛欢,你且给我些许时间,我一定能揭穿四哥为你做主!你不要犯傻!我不许你自尽!”
她要自尽?
洛欢冷笑一声,她怎会自尽,她道种在身,当然要杀遍这一切污秽不公之事。
可……她活着便是如此。
这世道便是如此。
天道轮回,死生有命,天经地义罢了。
洛欢被任玉树握住手,缓缓回过神。
“我刚入魔了。”洛欢喃喃低语,看着面前乞求的少年太子,心头无限酸楚,“任玉树,我想成仙。”
不顾这世道凡尘,推翻这天经地义。
***
最后一次。也是最痛的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