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越一闭眸,忆起昨夜那人的一举一动,那两声呓语,心中百种滋味掺杂。
“告示一事缓至明日,让寡人再好好想想。在此之前,不要再走漏有关云慕君的半点风声,可明白?”
“是,是。臣省得了。”
“嘭”的一声,却是有人狠力推开殿门。薛意晃晃悠悠地迈入殿中,手上还提着一个酒壶,面色酡红,两眼迷离,唇边挂着一抹冷笑。
“薛凤后?你这是怎的了?”云华放下盛药的玉碗,询问道。
“莫要唤我薛凤后!我才不是甚凤后!”薛意已然尽失仪态,摇晃着嚷道。
云华走前几步,掩上了殿门,“凤后你这是喝醉了?”
“没醉。我倒是愿醉。一醉万事休……一醉不醒!”薛意喃喃说了,复又提起酒壶饮了一大口。
“你醉了。凤后莫要再喝了,酒多伤身。”说着便要自薛意手中夺过酒壶。
薛意避了开来,“他当时教你时,可是板着面孔,不近人情?”
“谁?”
“来,来。弹首曲子来听听。倒是让我看看,他教得如何。”
“凤后说的可是林长河林大学士?”云华有些了悟,在文会之时,他第一次见到林长河,亦是第一次听闻“薛子逸”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