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好,敬酒不吃吃罚酒,反倒是教训起自己来了?
直起了身子,冷笑一声,“我视云华为心头至宝,这才以私废公。莫非阁下以为,我当要不顾云华,无视云华的喜怒哀乐?”
“我家儿子有我照拂,不必你来费心,他的喜怒哀乐实在与你毫无瓜葛!”
云华瞧着二人间愈发剑拔弩张,便道,“有什么话,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好好说,可好?”
“不必!”却是二人异口同声。
云华便只好道,“龙越,不若你……还是走罢。”
一人欢喜与得意,一人诧异与心伤。
云华见得龙越面上神色,心中亦不好过。只是不这般,又能如何呢?自己与龙越间,本就一道坎。而自己,又实是不愿再与龙越多有牵扯。只怕再相处下去,自己的心思便再也按捺不住了。
而今日瞧燕长寂的这番模样,却是对龙氏、对龙越颇为忌惮和不喜。想来又是个难以解决的问题。现下这一局面,又是自己万万不愿见到的。
这两相权衡,便只能这般决定。
避开龙越的视线,听得龙越言道,“你……当真要我走?”那里头的期许和难受,云华听得明白。却只能装作无动于衷的模样,“去罢。”
龙越即怒又伤,终究是一语不发,运转了斗气便自窗口而去,不见了踪影。
燕长寂眸中喜色却已然消散殆尽。原先因着担心与怒气,便未有察觉。后来心情渐渐平复了,见得燕子的模样,便觉……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