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此事还得认真探一探虚实才好。看来得挑个时间,去瞧上一瞧!
“那遍翎庄之事,你可知究竟?”穆景心有忧虑。虽知长寂本领大,可此事声势浩大,加上“容器”一事,当真是不可掉以轻心。这便赶紧问穆镜。
穆镜按捺心中的波动,回道,“具体不知。那遍翎庄来寻过我,我给回绝了。还替那人说了许多好话。不过显而易见,遍翎庄不信。”
穆景只得点点头,“看来得从别处查起。”
“此事无处不透着蹊跷。我看那修剑族……实是不安好心。”穆镜回道。
“这我自是知晓。可修剑族不露破绽,我实是难以着手。”穆景不由叹口气,以往那处是何等风光,芜沉哪有可抗衡之人?现下,世事变迁,连他们这些个人,行事都得斟酌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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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无他事,就这么并排坐着。时不时望对方一眼,却也觉岁月静好。
“不若你还是多休息罢,这样伤好得快些。”
“不,这许久未见,现下可得瞧够了。”龙越拒绝得快,“华,你可知?我现下便觉一切似在梦中。”
云华心里微微一动,“梦也好,现实也好,我就在此处。”
龙越伸出左手,握住云华的右手,紧了紧,内心欢喜异常。
“华。这许久不见,你可有想念我?”龙越侧过头,向着云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