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与你赌气?我向来心怀宽大,才不计较这些个。”云华缓缓而道。
“原先常召他入宫,一是因着薛府与薛意。二是因着他的确有些才识。或许年青人在想事处事时,总有些独到新鲜之处。”龙越问道。
云华并未担心龙越会变了心思,他知晓龙越是怎般人,亦知晓他对自己的心意,有多厚重。若是心生担忧,不只是对龙越的不信任,还是对两人间情意的不信任。
可即便未有担忧。心里终究还是会有不满与不喜。就像是……自己的领地被他人觊觎,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窥视。无法不介怀。
龙越亦是明白云华是何种心思。因而非但不怒,反而觉得欢喜。本是自己对云华有太强的占有欲。恨不能将他藏起,只自己一人独有。如今见得云华对自己,亦相去不远,如何能不心生欢喜?
吻上云华双唇,缝隙间,有一字自口中钻了出来,“华……”
……
“今儿咱们就来说说,纳兰复颐强夺小国之事。”说书人眉飞色舞言道。
“纳兰复颐?莫不是前朝余孽罢?”底下坐着的一男子高声问道。
“正是。听闻是前朝末君的第九子。幼时聪慧,后来被那前朝丞相司马赫带走了,避过一难。这才得以长大成人,还夺走了罔月、信河两国。”说书人言道。
“司马赫又是何人?”一人向旁边之人问道。
“这你都不知?司马赫那事儿,在两年前还闹得沸沸扬扬的。说来,那司马赫也是个奇人。带着前朝遗脉躲过了一劫不说,竟还能在那位的眼皮子底下,装成一个叫做‘云执’的,又成了丞相。”
“竟有此事?那后来如何?”那人听得大惊,赶忙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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